沈文豪也道：“掌門人讓我代他向沈總問好，祝你們開業大吉，一帆風順，馬到功成。”
這原本是好話，但沈文豪說時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反而讓人覺得他句句嘲諷。
沈雨涵剛要拒絕，卻見林毅已將玉馬從盒子取出，跟著“啊呀”一聲，手沒拿穩，玉馬在地上摔成幾半。
沈燕開口罵道：“你這個廢......”
沈文豪擺擺手道：“禮我們已經送到，至於如何處置，那就是你們沁源的事了。不過嘛，你們就算不喜歡，至少也得等我們走了再摔。當麵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給漢東麵子？”
沈雨涵微微皺眉，心裏也暗責林毅不穩妥，嘴上卻道：“他是無心之失，在場大夥兒都能作證，不存在給不給麵子的問題。二位既然來了，請進去喝杯茶吧。”
沈文豪父女冷笑幾聲，正要進去，忽見林毅一伸手道：“慢著，他們倆不能進！”
沈文豪臉色當時沉下來，喝道：“林毅，你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林毅笑道：“我是不是人物另說，但拿著一對偽劣工藝品就想冒充我沁源貴客的，休想等我的門！”
沈燕瞪眼道：“你說誰拿的事偽劣工藝品？你知道這一對玉馬值多少錢嗎？”
林毅低頭撿了兩片碎片，道：“這麼廉價的東西，恕我還真猜不出，我想超不過一百塊錢吧。”
沈燕一聽當時火了，罵道：“沈雨涵，能不能別讓你這廢物老公在這兒丟人了？還一百塊，他沒見過錢吧？這種人你居然讓他當店長，沁源沒人了嗎？”
林毅道：“依你說值多少？”
沈文豪接口道：“來之前我聽掌門人偶然提過一句，這對玉馬市價不低於一百萬。”
沈燕大聲道：“聽到沒有？林毅，是一百萬！你這輩子也沒見過那麼多錢吧！”
周圍人“嗡”的一下議論起來，一百萬不是小數目，而且漢東跟沁源是敵非友，不得不說花長春有些胸襟。
沈雨涵悄悄拉了拉林毅，低聲道：“讓他們進去，不要糾結這種無謂的事了！”
林毅故意裝沒聽清，大聲反問：“雨涵，你說什麼？”
“讓我來瞧瞧！”一道蒼老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等人們看清來者，無不自覺地讓開道路。
沈雨涵回頭一看，正是餘家老爺子餘師捷。
“餘老，怎麼把您給驚動了？”
餘師捷對沈雨涵微笑點頭：“在裏麵也是閑著，出來透透氣。”
他一出場，所有人都靜下來。
餘師捷對沈文豪父女道：“我平時也喜歡收藏，對玉器略懂一二。我來看看，你們信得過嗎？”
沈家父女哪敢說半個不字，忙不迭地點頭。
餘師捷拿起一塊碎片和半截馬身，在陽光下端詳片刻，隨即道：“你這是假的。”
沈文豪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道：“餘老，我這玉馬......”
“什麼玉馬？玉在光線下能是這樣的嗎？你這是有機玻璃！不懂就不要來人前顯擺。”餘老一臉陰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