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微涼拉了拉雷恩澤,衝他搖搖頭,“不過除了籌碼,我想加添頭。我贏了北月先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贏幾次就回答我幾次。”
“可以啊,你輸了呢?”他好整以暇地問。
“你也可以問我問題,或者你提要求,我能做到一定做。”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考慮劃不劃算。雷恩澤又要發作,沈修一個眼神製止了他。
“行吧,先擲骰子,我們各自搖各自的,大的人說話。”
“可以,”她接過荷官遞過來的骰子,利落地往篩盅裏一丟。隻見他倆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手裏鏗鏘有力甩個不停,數秒後“咚”一聲磕到桌麵上。
一打開是季微涼贏了,她三個六,北月漓兩個六,一個五。
“你為什麼找我?”她發問。
“找你做媳婦兒唄,”他吊兒郎當的。
不等她繼續發問,他率先拿起篩盅接著搖。很快兩人再次打開,他三個六,她兩個六一個五。
微涼表麵不動聲色心裏很是驚訝,她明明控製得很好是三個六,他能做手腳的機會就是扣在桌麵上那個力道。隻要他高興,隨便要幾點都可以。
“輪到我了,二小姐,你願意我做媳婦嗎?”北月漓故意站了起來身子往前傾,“我對你可是仰慕很久了。”
“不願意,再來。”
這一回她等他扣下來了才放下,打開後雖然她贏了,但是她很清楚,他是故意讓她的。
“你怎麼認識我母親的?”
“從小就認識,很稀奇嗎?”
“那是不可能的,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你怎麼可能認識?”她盯著他的眼睛,“就算你認識她,為什麼找我做媳婦兒,為什麼送我黃玫瑰,為什麼……”
“二小姐,說好了一個問題,你違規了哦。”他搖搖手指,“一下子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才好。這篩盅晃的我手疼,咱們玩別的吧,玩牌。”
荷官看看她,再看看沈修,見他倆沒意見就開始發牌。雷恩澤沒見過北月漓,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來龍去脈”,隻能不停暗示沈修打斷這場賭局。後者恍若未聞,仿佛和他沒什麼關係。
“我們也要加入,”藍晨曉開口,“梭哈我們也會,你和我嫂子玩骰子已經結束了。既然開始玩別的,我們也要參與。要是我們其中一個贏了,你就要回答問題。”
北月漓瞟了她一眼,“你拿什麼做添頭?”
“我……”她遲疑了一下,還沒回答呢就聽他說:“你輸了就得挨一巴掌,如何?”
“你有暴力傾向啊,打女人!”她驚呼,“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打耳光也算添頭的。”
“那就脫衣服,輸一次脫一件,要不然你就別來。”他沒了耐心,“想替人出頭就要有能耐扛得住,否則還是閉嘴好。”
“你……”藍晨曉臉漲得通紅,“好,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