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行不行,病人需要靜養,你就不能安分點。”她攏起快褪下的衣衫想避開他,誰知他借力使力讓她側翻過去,扒著床沿背對他。
傅侑林從後麵吻上她的背,感受到她陣陣的戰栗,知曉她的背很敏感,一撩就軟。微涼忍不住薄怒,氣自己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嗔道:“你少做一天能死……”
他沒停,低低地笑,唇還在她背上點火,最後停在她後脖頸,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商人都知道利益最大化,傅太太也是商人,難道會不知道?少做一天確實不會死,但是從長遠的利益來看,少做一天,我就少賺一天,畢竟人活的日子有限。前麵這麼多年沒遇上你,浪費了多少青春,現在雖然在一起了,時間也很寶貴,不能浪費。”
季微涼唇角抽了抽,為什麼他掰扯歪理總能義正辭嚴還沒法反駁……
“時間是減法,倒計時,傅太太算算咱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浪費,嗯?少做一天你不也少享受一天,少寵幸一天。”他的嗓音暗啞,說完最後一個字時牙齒準確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引得她戰栗不斷。
“乖,我會小心的,”他的呼吸逐漸加重,察覺到她的身子放鬆,他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她知道今天不滿足他肯定是沒得消停了,但她疼得實在沒心情應付,眼角掃到了自己受傷的手臂,配合他翻了個身。
傅侑林加深了他的吻,聽著她氣喘籲籲的囈語,根本停不下來。她低頭看著他的尚未全幹的黑發,唇角一勾,稍微使點勁傷口就如預料中傳來疼痛。
果然,他一聽見她吃痛地發出“嘶”聲,立即抬頭蹙著眉檢查她的傷口。見見她捂著手臂,眉心深蹙,不得不停下所有旖旎,從她身上起來。
“疼呢……”她微微皺著小臉,眼角是一閃而過的精光。
他查看她的傷口,白色的紗布並沒有什麼異常,折著眉盯她一眼。保險起見還是摁了床頭鈴,下床撿起她的衣服幫她穿好。
很快,護士過來檢查她的傷口,傷口本來就有點滲著血絲,她說疼看著好像是裂了些。護士眼尖,瞥見她衣服領口的扣子並沒有來得及仔細扣,鎖骨和脖子都是細細的吻痕。
醫院是傅家的,病房裏的男人是傅家的現任家主,她在換藥時他走過去喝水。護士看看他的背影本想委婉地提醒,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轉身朝著季微涼善意提醒:“二小姐,這間房病床是單人床,需要換一間大點的病房嗎?”
“沒事,”她笑笑,等護士走了她微彎唇角,揶揄似的,故意將護士的話又說了一遍:“先生,這間房病床是單人床,需要換一間大點的病房嗎?”
他唇線緊抿,給門落了鎖走回她身邊。看著她半眯著眼,一副困頓疲累的模樣還有心調侃他,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