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手掌,時不時在她身體上描繪遊蕩,帶來妙不可言的愉悅。
愉悅的觸感……發現自己對他越來越著迷,她怔了一下鬆開他的手,對男人太信任太著迷不是什麼好事情。
傅侑林的手停在她腰上,手指輕輕敲打,冷不丁道:“老太太給我打電話了,希望我給季貝兒撤訴。”
“嗯,”微涼淡淡地應,“她現在完全把你當孫女婿了,都沒和我說,直接找你。”
“找了你還是得找我,她捅的人是你,還沒過夜呢就找你求情老太太於心不忍。她答應把季貝兒送到精神病院去,今晚在局子裏頭待一晚再說。”
“進去了就別放她出來了,免得再傷人,”她的語氣更加淡漠,“周子翼倒是逍遙,輕而易舉甩了這個累贅。跟著他媽媽回去重新開始,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重新開始?”他淡淡一笑,捏了捏她的後頸,“這是最後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求情也沒用。”
“談不上求情,”微涼眼皮子動了一下,“隻是不想老太太受刺激,做太絕了她這麼大年紀還得丟人,全當看她麵子吧。”
他頓了兩秒,在她的頭頂上方眯眸:“季如瑾要去你公司?”
她把額頭抵在他的心口,閉上眼:“嗯。”
“那就放她過去,”他眼神幽暗,“既然她這麼想去。”
微涼疑惑地看看他,還以為突然問起這件事又是要教訓她呢,怎麼會同意讓季如瑾進去?傅侑林絕不是心慈手軟那一類,必定有他的考量。
不過,無數次的經驗教訓告訴她,沒必要去刨根問底。心裏清楚就好了,無需和他放桌麵掰扯。
“你有沒有看新聞?”她抿了抿唇,轉開了話題,“會長夫人在宴會上暈倒了,疑是懷孕。”
“沒工夫看這些花邊新聞。”
“傅先生就沒有內幕透露給我?”她淺淺彎唇,“是真的懷孕嗎?鄒勝利那麼大年紀了,還能讓她懷孕?而且這個會長,好像有特殊的癖好,竟然還能老當益壯。”
“看不出來,清高自負的傅太太居然也會八卦,”他輕笑,“想刨點什麼猛料好曝光出去?”
“難道傅先生不八卦,”她輕嗤,淡淡哂笑,“沈若離對你可是執念得很。”
“這都哪跟哪啊,這樣的飛醋你也要吃,”傅侑林頓了一會說道:“她上次來找了我就沒再出現過,那點愧疚之情用來用去也差不多了,她又不傻。若真是來找,也是博最後一次機會,一勞永逸。”
隨後看了她一眼,淡道:“孩子是鄒一平的。”
季微涼聞言愣怔,怎麼會?鄒一平在雲南被砍了一隻手後就再沒消息了,鄒家也沒什麼動靜,平靜到似乎這件事沒發生過。他這麼一說反讓她好奇了,沈若離怎麼和她繼子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