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沒,”她冷著臉,“別的客人進來都沒地方換衣服了。”
“哪來別的客人,你換到天亮都沒事,”他就是喜歡看她憋屈得很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故意放慢速度,手指悠哉悠哉地在她皮膚上放火。
“傅太太不是很強悍嗎,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這會怎麼溫順了。”他笑容閑散,目光觸及到她雪白無暇的肌膚時變得火熱,忍不住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別鬧了,你這樣我還怎麼穿,”她知道他在教訓她昨天的反抗,這會和他硬碰硬占不到便宜,隻能放低姿態求著他。
“裙子是你平時穿的碼數,怎麼會小了?”他充耳不聞,翻了下裙子的號碼,再仔細瞧了瞧她的……然後作出衣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噢,比之前大了,怪不得。”
季微涼恨不得一個巴掌扇過去,奈何被他整了也不能發火。隻見他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覆至她的耳畔低低地笑:“以後還得長的,要不要再買大一碼,別回去了沒幾天又穿不上。”
“……”
來個地洞讓她鑽進去吧,原先沒壓下去的火氣現在又多了一團,加上他熨燙的氣息隨著他的說話聲烘著她的耳廓,逼得她快瘋了。
“傅先生打算改行了嗎,跟按摩師搶生意,你這麼有能耐,女人都要搶著光顧了。幹脆你出本書,教教別人怎麼做。”她又試圖掙了掙他的桎梏,臉上汗都出來了,“傅侑林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再三把丈夫推給別的女人,我還沒問你想怎麼樣,”他麵色無波,黑眸沉沉盯著她。
“你……”
不等她繼續說讓他生氣的話,他眸底分明冷一分,忽然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從牆上猛地拉出來。
猝不及防下,她一個趔趄,慣性的影響往前撲。裙子本來就鬆開了,他這麼一來一下子掉到了腰上,他側過身,迎麵撞在更衣室的門板上,“嘭”的一聲,下一瞬直接將她的裙子扯掉。
此情此景,和昨夜有什麼區別,不同的是昨夜她有煙灰缸可以砸,現在隻能任他宰割。
“二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微涼手腳終於自由了狠狠踢出去一腳,看準了他的要害又準又猛。傅侑林臉一沉,很輕鬆地躲開再度將她的手反扣繼而重新按她在牆上,膝蓋抵在她的後膝窩上。
“你這個混蛋!”她盡量裝作無波無瀾,但多少還是捺不住一絲的冷意和怒火。
這樣被迫麵壁,側著頭,臉頰貼在冰涼的牆麵上,恨不能宰了他。
他整個人籠著她,壓迫感十足:“還沒入洞房傅太太就打算廢了我,那地方能隨便踢?昨天謀殺親夫沒和你計較,方海蕎教你的打算在我這兒每個部位都實戰一遍?你的功夫學了就是用來對付我的,嗯?”
一番折騰,她隻穿了貼身的衣物而他完好無損,被他按在那裏動彈不得。她氣喘籲籲的,他也不好受,軟玉在懷又不能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