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十分失望,“籲”了一聲,“季總這是吊胃口啊,我們無所謂,關鍵副總心裏也想知道啊。”
“副總心裏是最清楚的,是吧,”她睨一眼身邊麵無表情的男人,“八卦就是要不說破才有意思。”
晚飯結束雷恩澤謝絕了他們的活動邀請,跟微涼一起回了酒店。出去後她才發覺外麵好冷晚,夜涼如水。不是說說的冷,是真的涼。
袁源將車裏的暖風開出來還是透著一股一股的寒意,見她凍得哆嗦都不肯開口要外套,他黑著臉,脫下自己的外套沒好氣地丟給她。
“趕緊披上吧,女人要風度不要溫度。”
她也不客氣,確實冷,到了房門口她想把外套拿下來,他“哼”了一聲,“你過來沒帶厚外套吧,這件你留著,回去再給我也行。”
“我明天去買一件不就行了,”她不習慣陌生人的氣味,推搡間高跟鞋一崴,身形頓時踉蹌,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
沒等她說謝謝,房門忽然就從裏麵開了,傅侑林穿著浴袍,頭發還是濕的,雙手抱臂,麵色冷沉地盯著他們。
微涼先一驚,再一喜,“你怎麼來了?”
他沒說話,隻是目光冷冷地落在他扶於她腰上的手,以及要掉不掉的外套,是男人的外套。一個要倒,一個在扶,距離這麼近,他就那麼看著,下頜微揚,薄唇緊抿。
她蹙了蹙眉,不明白他這副神情是幾個意思。板著臉也不和她說話,好像被他逮到什麼一樣,這樣的沉默,令他渾身的凜冽悄無聲息地壓迫著人。
“你……”
雷恩澤手臂一疼,就見傅侑林握住他的手往旁邊一挪,用力地將她往他的懷裏一摟,她整個人跌進了他懷裏,腳步更加不穩。察覺到她差點摔著,及時收住了力道,幾乎是在往上托住她的身體,使得她緊密地貼住他。
“辛苦你了,送你嫂子回來,”他冷冰冰的道謝,雷恩澤氣得不輕,想去搶人,“什麼嫂子,八字還沒一撇!”
“你問問你嫂子,有沒有一撇?”
微涼被他拽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正訝異他怎麼會在她的房間,皺眉從他懷裏抬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以後離你嫂子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和你堂哥說,再送你出國鍛煉幾年。”說完就毫不客氣重重地關上門,猶如砸在人的心上,震了震心跳,儼然在警告。
“你怎麼來了?”進去後她整個人都被抱了起來,直接放到了床上。屋子裏隻開了一盞台燈,光線很暗,暗得有些引人遐想。
“喝酒了?”傅侑林答非所問,垂眸睨她,聽不出情緒的語調,很平。
“你先回答我啊,你怎麼來的,不是沒有機票了嗎?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哪來的房卡進來的?”
她不舒服地推了推他,“不要壓著我,好難受。”
“我不進來,難道該讓別的男人進來?”他眯眸反問,聲音和他的眸光一樣毫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