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怎麼了,你在和誰打電話?”
“沒事,新詞有點不舒服,我擔心她,”她心裏亂極了,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拿著手機走來走去,以傅西洲的勢力,她想帶著兒子遠走高飛是不可能的,一旦被傅家發現,那羽涵隻能一輩子被他媽媽控製了。
曲南風焦慮地一把拉住她的手,“小微,我有事想求你……”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季微涼心一驚,“是不是傅西洲的媽媽又難為你了?”
“不,不是……”她欲言又止,搖搖頭,“什麼事情都沒有,沒事。”
她不能說,師妹肯定會不遺餘力幫她,但是傅侑林萬一知道了,羽涵就會成為他最大的武器用來對付傅西洲。她不能拿兒子冒險,就算師妹不說,憑傅侑林的敏銳肯定會發現的,不行!
“師姐,到底什麼事啊?”
“你哭什麼?”傅西洲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見她眼淚汪汪的,臉色沉了下來。
“誰給你打的電話,為什麼哭,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他瞥了眼她的手機,再看看她的神色,“手機給我。”
“憑什麼給你!”曲南風提高了嗓門,“什麼事情你都要管,現在連手機都要沒收了嗎?我還有沒有一點隱私,有沒有自由!我不是你的犯人,你要囚禁我到什麼時候!”
未曾想到她這麼激動,他雖然詫異,還是堅持問:“我可以不看,你要告訴我為什麼哭。”
“沒有為什麼,”她扭過頭,“我想出去演出,你不肯,就連義演你都要管,限製我的自由,還問我為什麼哭!”
他緊緊盯著她,似要從她的表情中探究她話語的真實性。而後歎口氣,“還在跟我置氣,嗯?你想去義演,可以,但是必須有我的人跟上,我不是限製你的自由,沒有我的人跟著,太危險。”
“你可以不來找我,這麼幾年沒有你,我就是個普通人過得好好的。你所謂的危險不就是你帶給我的?”
氣氛僵在那裏,傅西洲抬起手,微涼以為他要打她了,趕緊拉她躲開。哪知他隻是抬手替她擦去臉上的眼淚,頗為無奈地說道:“這樣幼稚的話題反複說有什麼意思,你隻能是我的人,還能是普通人嗎?我已經說了,給你自由,隻要我的人跟著你,保證你的安全,我沒有限製你的出入。當然,你想登台演出,那麼多人最好別去,很難保證你的安全。”
“我跟你去拿送子水,你答應我,義演我要去,必須去。”她定定地盯著他,“你的人可以跟,但是不要跟我進去,在外麵等我就行。義演是公益性的節目,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傅西洲沉默了一會,她急道:“我去找那個人,我去買!”說完就想追上去,他迅速拉住她的手臂,不發一語。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送子水有用,要喝我就喝,你想我拜,我就拜,但是我一定要去義演!你花那麼多錢不就是想買什麼送子水,現在我答應了,你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