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身酒氣的男人拽她進漆黑肮髒的小巷裏……
那一刻,是鑽心的疼痛。
手指劃出一道一道血痕,呼吸裏都是青苔和灰塵的味道。
段七七倏然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偌大的雙人床就隻有她一個人睡。
她緩了緩神,她結婚了,嫁給了她最愛的楚如斯,過得相敬如賓。然而,清冷如同楚如斯,素來不喜歡碰她,他們已經半年不過夫妻生活了。
結婚五周年那天,段七七按捺不住心中的奢望,換上了特別的衣服。
冬天的夜寒,菜涼了,熱了好幾回。
十二點,她等的人還不回家。她喝得醉醺醺的,把酒瓶重重地砸向門口。
楚如斯正好打開門,頭微微一偏,完美地躲開了那酒瓶:“你發什麼瘋?”
屋內放著曖昧的音樂,坐跪在地上的女人,在柔和撩人的燈光下,眼神、體態、衣著都像在邀請。
他臉色一沉。
段七七有些醉了,看到楚如斯,身姿妖嬈地向他爬過去。
她在他的耳邊哀求呢喃:“楚哥哥。”
她心裏都是失落和空虛,她需要證明,她是被愛的。
楚如斯眉頭一皺想要推開她:“別犯賤!”
他不喜歡她這樣。
可該死的,即使他口出惡語,那個女人依然緊緊地纏著他。
“既然這樣,我成全你。”
段七七的心在不停的顫,“如斯,我們生個孩子吧。”
楚如斯動作一頓,忽然想起她當年流產是滿身是血的模樣,那懷了七個月的孩子硬生生滑了。哦,不,實際上八個月,這個女人瞞了一個月,他戾氣更甚:“子宮壁太薄,不適合受孕。”
那孩子,不要也罷。
反正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野種!
段七七的身體不斷顫抖,眼淚充滿了眼眶,楚如斯本該有個孩子的,可是她粗心大意沒把孩子留下來,若是有個孩子,是否能撫慰這個人的鐵石心腸:“醫生說隻要小心保胎,就有生孩子的可能性,隻要我小心,應該可以……”
他是一念清靜了,可她卻是烈焰成池,她是愛著他的,也想被他愛。
她奢求愛,在他眼中,反而成了犯賤。
也罷,這段婚姻是自己求的。
她睜開眼睛,眉眼一彎,伸手緊緊地擁抱著楚如斯:“隻要是你,什麼都好。”她可以忍受,隻要他在就好。
她並不覺得自己苦,結婚五年,即使沒有孩子,他身邊也從沒出現過狐狸精,很是恪守婚姻裏的忠誠。
這樣子過一輩子,也算是她求仁得仁。
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很不喜歡:“既然你要,那我就給你!”
誰能接受成為一個接盤俠呢?
而且是在自己的生父算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