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惟本想在徐湘湘離開那會就跟上去,不巧的是任俏上完廁所回來,瞧見了他們那一群人,她便走了過來:“唉?你們也在啊?”
“嗯。”有人回應她。
“看來這宴會也沒你們說的那麼高門檻啊……”任俏滿眼的不屑。
她的潛台詞大概就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
任俏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人搭理她,凡是出門帶了腦子的人都能聽出來,任俏那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猜……我剛看見誰了?”任俏和他們打了一個啞迷,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你看見了誰?”羅惟十分的好奇,還帶了一點小小的激動,他猜任俏很有可能遇到的人是淩井宜。
因為她們剛進去不久。
“就淩井宜啊,可笑吧?”任俏自以為別人的想法和她一樣,認為淩井宜根本就不配出現在這。
然而卻有人說了那麼一句:“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也在這?”
任俏一聽,氣得兩手抱臂,嗬了一聲,理直氣也壯:“我和她能一樣嗎?你少來拿我和她比,我是秦郢即將過門的妻子,秦家好歹也是豪門,拿著邀請函光明正大進來的。”
在場的人都默不作聲。
任俏又翻了個不屑的白眼:“她出現在這,沒準是來找金主的。”
羅惟:“……”
有人說:“沒準人家也是跟著未婚夫來的呢。”
任俏冷笑了一聲:“你該不會真的相信她有未婚夫吧?”
她剛才和淩井宜碰麵的時候,任俏隻看到她一個人,身邊並沒有什麼男人。
未婚夫什麼的,她任俏才不信。
就在這時候,淩井宜火急火燎的從別墅裏麵出來,她要從這裏出去就必須經過任俏他們這裏。
剛好在淩井宜路過的時候,有人認出來了。
“唉?你們看……那是淩井宜吧?”
任俏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去:“還真是她呢。”
“她這是要上哪去啊?”有人好奇的問。
淩井宜手提著一個裝衣服的袋子,另一隻手拎著裙擺,正穿過密集的賓客,往大門口走去。
“我去看看。”話音剛落,羅惟便大步流星的跟了出去。
“嘖嘖嘖……”任俏看著一前一後的背影,嫌棄的搖了下頭。
院子裏的客人較多,範圍也大,還好她在出來時並沒有和她的父母撞見。
淩井宜走到大門口,突然後麵就有人過來叫了她名字:“井宜……”
淩井宜回頭,看見了她最不想看見的那副嘴臉,她皺緊了眉頭,眼神帶著幾分清冷:“你來幹什麼?”
她剛才沒有顧慮那麼多,直接從他們那走過,就算被發現那也是正常,但是淩井宜沒想到的是,羅惟竟然跟了出來。
羅惟上前了幾步,在她麵前停下,由上至下掃了她一圈。
淩井宜並不喜歡他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渾身都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
正當淩井宜準備抬腳離開時,羅惟簡單的問了句:“你要出去?”
淩井宜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也變得十分冷清:“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