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在一旁低聲說道:“大人並非故意離開,時間緊迫,他並毫無辦法。”
柳霜兒笑了笑,迅速地掩起麵上的失落,唇角微揚,“你說的正事,我隻是覺的他幫了大忙,不能夠親口道謝,有心中有遺憾吧!待到下次歸來再行補上。”
明明剛剛難過,很快又裝作不在乎,她的模樣越發令王勉心疼,壓低聲音問道:“你真的可以嗎?”
“當然!”柳霜兒飛快地上前,眾人聚集在一處,交換著求來的平安符,柳霜兒也在其中,和他們嘻嘻哈哈地玩鬧著。
往先隻覺得溫淵銘日理萬機,雜亂無序的事情,經過他的處理,很快有了頭緒,王勉獨自一人,看著溫淵銘的索引卻發覺異常的吃力。
揉了揉酸麻的肩膀,睜大著眼睛繼續奮戰在案桌上。
許文景已經上前來,隻說有人求見。
“將她帶來!”
“她是趙大娘,隻說在裏麵會見,希望你能夠前去相見!”
趙大娘來了,頓時放下手中的筆,立刻匆匆前去。
她正坐在荷花亭中,遠遠地瞧來,像是為雍容華貴的夫人,哪有半分農婦的影子,來至跟前故意放重腳步的聲音,趙白露很快回眸,起身屈膝。
“我隻是代理的知縣,待到溫淵銘歸來,一切依舊要還給他的!”
勉強揚著唇角,她好似心事重重,眉宇間凝著深深的憂愁。
“大娘不必客氣,請坐吧!”
下人端來水果和點心,隻是此刻神情局促不安,不時地望著旁人。
王勉頓時抬手令她下去。
四擊無人時,她方才神情舒緩,不似剛剛的無措。
心中隱隱有種預感,按耐住麵上的激動,他好奇地問道:“聽柳霜兒說起,你日日在寺廟裏麵拜佛,如今看來大娘的心性平穩幾分。”
聞言苦笑,她搖頭羞愧道:“若是真正平靜,我也不會出現在此處,明人不說暗話!”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交給他。
玉質通透,有如凝脂一般,握在掌心裏溫潤涼透,更加能證明她的身份不凡。
果真沒有猜錯,她前來定是想要認親。
“大娘,您這是?”
好似玉佩灼手手,他迅速地放在桌上。
神色一凜,趙大娘歎了口氣,緊盯著他的眼眸,淡然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侯府的女兒,隻是時隔多年,誰又知道他們是否相認呢?”
王勉欣喜若狂,他沒有猜錯,果然柳霜兒的身份不凡,再次抓起玉佩,定定地問道,“大娘的意思希望出示這玉佩,看他們是否記得?”
“是呀,這塊玉佩是小時候父母特意命人打造,戴在身上保平安的,幾十年來我從未離身!”
眼眸裏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微微哽咽。
許是想起往事,心中難過吧。
“大娘不必傷心,京城並不遙遠,很快便知分曉,還有血濃於水,既是一家人,哪有不肯相認的道理呢?”
她的手一揚,淡然道:“你真是體貼,難怪霜兒時常在我麵前誇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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