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深,自己當日隻是草草的包紮了一下,洞內昏暗,自己也沒有看清夜玄離究竟傷得如何。
現在再看,自己這心中竟多少有些難過。
這人,可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啊。
用酒精擦拭著傷口,夜玄離的身子隱約僵了一下。
“疼麼?”
這話才剛剛說出口,宋清芷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了。
自己說的這是什麼話,這麼深的傷口,又直接用酒精消毒,不疼才怪了。
“宋姑娘隻管做自己的就是。”
夜玄離說著,緩緩的閉上了眼,臉上依舊是平日中那副淡然的表情,單單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仿佛這道傷是長在別人身上的一般。
還真是個怪人,明明感覺到疼了,卻硬是一個字都不說。
心中想著,宋清芷盡量讓自己手上的動作溫柔些,小心的將傷口的每一處塗抹上藥膏,又撒了一些白色的藥粉。
包紮的紗布小心的將他胳膊上的傷口包好,宋清芷想著要叫他,可此時,一雙眼落在他的身上,原本想著要說出口的話竟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了。
陽光照進屋來,房間內很是明亮,這樣的光芒下,他半裸著身子端坐在那裏,鷹隼般的眼眸閉上,拿到刀削似的臉龐獨有魅力。
近距離的欣賞一位古風古色的美男子,這種事,放在以前宋清芷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想的。
可此時,這事卻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近距離的看著他,仿佛連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能看得格外清楚。
“宋姑娘,夜某臉上可有什麼東西?”
原本閉著眼睛的夜玄離忽的反問了一句,隨之張開了雙眼。
二人此時的距離很緊,仿佛自己連他的呼吸都能感覺得非常清楚,宋清芷下意識的紅了臉,急忙站直身子背過身去。
“藥已經給你上好了,本想著要叫你的。”
夜玄離輕輕的活動者自己的胳膊,重新上好了藥後,受傷的地方略帶清涼,似乎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刺痛。
“藥給你放在這裏了,你好生照顧好自己,我先走了。”
宋清芷說著,將手中的藥瓶放在了桌上,之後頭也不回的就此跑開。
“她跑什麼?”
夜玄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喃喃自語,桌上還有她剛剛放下的藥瓶,看著剛剛她接觸過的東西,又想想自己睜開眼看到的情景,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抹笑來。
這個丫頭,還挺可愛的。
從夜玄離的府上出來,宋清芷輕輕地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
有點燙,不用看自己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現在臉上是個什麼樣子的。
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沒有被他看到。
僅僅是在心中想著,都讓宋清芷感覺到了幾分的羞澀。
幫人家上藥,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丟死人了!
“小姐,你在這裏啊!”
忽的,木蘭上氣不接下氣的朝著自己這邊跑來。
“方才這店裏來了一個有些奇怪的人,說是來找你的,我在這街上尋了你半天,卻沒見到你,我心想著你可能是到夜將軍這裏了,這才來此處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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