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欠揍。”
張金龍瞪著吳毅,想要過去,可是想到剛才被人家定在那裏,剛要移動的腳,又落了回去。
吳毅看著這個外強中幹的家夥,臉上泛起一絲嘲笑。
看到他的笑容,張金龍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卻又無可奈何。
“行了,這麼吵來吵去的,隻是能浪費時間,還是先看看他們的東西吧。”
刀疤哥的一句話,倒是化解了張金龍的尷尬。
胡文卿向著刀疤哥看了一眼,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
“你要看什麼?”
刀疤哥用拇指對著張金龍指了一下,問道:“你們讓他賠什麼?”
胡文卿對著桌子上一抬下巴道:“酒都灑沒了,你想怎麼看?”
這個問題可是真把刀疤哥難住了,因為酒的品鑒,至少要有酒才行,剛才桌子上的酒都已經灑了,現在品鑒也不可能了。
刀疤哥想了一下才問:“酒瓶有嗎?我聞聞裏麵的味道,也能大概知道個一二。”
他的這句話,倒是讓馮瘸子來了興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竟然嗬嗬的笑了出來。
胡文卿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笑,但還是將公文包裏的酒壺拿了出來,遞向刀疤哥。
“這就是酒壺,你真能聞得出來嗎?”
刀疤哥看著這個白鋼壺,心裏也有些打鼓。
因為胡文卿手裏的白鋼壺,看著非常的不起眼,除了比普通的白鋼壺稍大,上麵甚至連個標誌都沒有。
他走到胡文卿的身邊,先是對著他一點頭,這才將白鋼壺接到手裏。
隻是打開壺嘴,刀疤哥就笑了。
“十年陳釀茅台,這麼大味我不會聞錯的。”
聽他報出了酒的名字,吳毅感覺有些意外,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刀疤哥。
不隻是他在看刀疤哥,就連馮瘸子也向著刀疤哥看了一眼,他的眼力滿是好奇的目光。
胡文卿則是眼睛向上翻了一下,沒說話。
張金龍輕輕的咽了一下唾沫,然後才小心的問他:“刀疤哥,這酒很值錢嗎?”
刀疤哥有些不高興的罵道:“廢話,十年陳釀茅台,你說值不值錢?”
“多,多少錢一瓶。”張金龍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哆嗦了。
“單買的話兩千左右,批發能便宜一點。”刀疤哥說的極為自信。
張金龍聽完,又咽了口唾沫。
馮瘸子卻突然問胡文卿:“你上回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
胡文卿翻著眼睛回憶了一會兒才說:“好像是一千八一瓶,我也記不清了。”
馮瘸子嗬嗬一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這回喝的是兩千以下的酒。”
聽他這麼說,張金龍的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馮瘸子竟然因為酒買的時候不到兩千,說什麼不好意思。
這分明就是在炫耀。
“就算酒值兩千,可那條褲子也值不了兩萬啊?”
馮瘸子聽他提起褲子,就有些尷尬了。
他的褲子脫下來以後,新換的褲子還在腳上套著,沒來得及提上來,根本就沒法讓人看。
所以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