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了,那個男的跟她姐都已經訂過了婚了,讓著妹妹給攪黃了,結果她也沒成。”
“所以說,做什麼別做小三,毀什麼別毀姻緣。”
舒古施喝的茗酊大醉,她今天必須有人紀思年來見她。
她相信思年哥不會不管她的,他以前對她那麼好,他那麼愛她,顧玖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而已。
段承瑾在角落裏靜靜的看著舒古施一舉一動,
看著她喝的越來越多,逐漸失去意識,就算有人占她便宜也沒有出手。
直到舒古施癱在吧台上失去意識,才上前去,毫無感情甚至有點兒嫌棄的將舒古施的手扒開,拿出她手中的電話。
找出紀思年的電話,給調酒師。
“這個女人喝的所有酒都找他來付,他是紀家的小公子,紀思年。”
轉過身時,勾起一抹冷笑,與他那張精致妖孽卻不是一點兒美感的臉色,絲毫不符。
而他身後,一個精壯的大漢,帶著口罩,但是從眼角依稀能看到疤痕。
看到段承瑾的指示,扛起了舒古施,朝黑暗中走去。
那是一間精致的房間,精致的沙發,精致的桌子,精致的地毯,房間裏,每一個細節、每一件家具、每一件物品的擺設都精致的讓人挑不出任何一絲瑕疵,可以看出主人的完美性。
而房間中間去有一扇巨大的玻璃窗,亮的會讓人覺得似乎什麼都沒有,但是有些暗色係的燈光,卻晃的它一閃一閃。
玻璃窗的裏麵是一張巨大的床,床上布置著玫瑰花,清新優雅。
段承瑾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滿意地看著這一切,揚了揚他那有些高傲的下巴,示意男子開始。
舒古施坐著不可言說的夢,甚至口中還喚著紀思年的名字。
隻可惜,這一切都是真的。
段承瑾蹙著眉頭,心裏並沒有什麼愉悅感。
他看著舒古施的臉,覺得有些惡心。
但是他也沒有叫停這場出汗最多的人體運動,刀疤男人繼續賣力著。
段承瑾麵無表情的走出房間,看來最近能提起他興趣的,就是抓住他那逃婚的蠢妹妹了。
之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方家心理谘詢師,方凱迪。
……
顧玖兢兢業業的查著病房,盡量躲避陳思思原子彈一般的無間隙攻擊。
所以她溜到了比急診科輕鬆一些,但是難度更大的外科。
碰巧看到了韓光在那裏等著縫合手臂上的傷口。
“韓隊長,這怎麼又受傷了?”
韓光聽到顧玖的聲音,眼神中並沒有一絲的意外。
“沒什麼大事,都是一些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顧玖對於韓光對於她種莫名的熟捏感到有些奇怪和不適。
“顧大夫,最近一起兒童拐賣案已經破獲了,那個小姑娘已經被送回家了,還是要多謝你,要不然我們也不能得到那麼重要的線索。”
“謝我?”顧玖眨了眨眼,有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