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妻子侍候丈夫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徐煙雨輕笑著。
蕭景然卻是不肯:“雅安,進來將丫頭扶出去。”
“那我就去等你了。”徐煙雨看得出,蕭景然對自己的關心疼愛是真心的,隻是自己卻還為了另一個男人來算計他……自己這麼做,以後要遭報應的吧……
回到了床上,徐煙雨將頭發攏在身前玩弄著,等待著蕭景然。
而此刻蕭景然的腦海裏想著的全是蕭伯然,自己該如何處置他?若說真的讓他殺了蕭伯然,他還真的不忍心,畢竟是自己疼愛了十多年的弟弟。可若是放虎歸山,他又怕養虎為患,就算他現在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思,那以後呢?
在熱水中泡著,也去了乏,蕭景然片刻後便出了浴桶。看著正在床上玩弄著頭發的徐煙雨,蕭景然笑著坐到了她的身旁:“丫頭還想做什麼嗎?若是不想,我便命人出去了。”
“恩,讓她們出去吧,我想睡覺了。”徐煙雨對蕭景然點頭道。
吹滅了蠟燭,蕭景然談躺在了徐煙雨的身邊,憑借著月光,蕭景然看著徐煙雨的麵龐,低頭吻著徐煙雨的唇。徐煙雨也沒有絲毫抗拒,任由蕭景然索取著口中的芳甜。
“丫頭,這幾日我很想你的。”蕭景然在徐煙雨的耳邊輕聲說著。
徐煙雨也說著:“我也想你。”
蕭景然輕笑著,手撫上了徐煙雨的小腹:“壞小子,你可折磨壞你爹爹我了。”用的是爹爹,而不是父皇,這叫徐煙雨心裏一暖。
徐煙雨也明白了蕭景然的意思了,便紅著臉別開了臉說:“你怎麼總沒個正經……快起開吧。”
“不鬧了,過來吧,我抱著你睡覺。”蕭景然抱過了徐煙雨,腦海裏卻想著蕭伯然的事兒。
徐煙雨聞著蕭景然身上的龍涎香,對蕭景然說道:“我想跟你說件事兒,是關於月離的。”
“什麼事兒?”蕭景然對此倒是蠻有興趣的。
徐煙雨沉吟著:“恩……其實倒也沒什麼事兒,隻是我心裏有些放心不下罷了。現在先皇駕崩,你和二皇子爭著皇位,我皇叔他不知道會不會趁此機會攻打雲軒。”
“這個……月離現在根基未穩,應該不會吧。”蕭景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是因為事情太多,所以便放在了一旁。今日徐煙雨提起,他到也是要好好審視了。
徐煙雨按照青姨和德貴妃教的說道:“現在皇叔他年事已高,快五十歲了,他在世的日子恐怕也不多了。像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吧,皇叔我了解,就算是賭,他也要拚了這把的。我也隻是一說,如果說錯了你也別笑我。”一番話說下來,倒是沒有提到蕭伯然半分,可是每句話,卻也都與蕭伯然息息相關。
很簡單,如果蕭伯然死了,軍隊沒有頭領,他雲軒恐怕也是要陷入一場惡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