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睛現在最期待的,就是蘇剪瞳能接受她的幫助,能跟著她一起會A市。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出租車伺機劍眉微蹙,用不懂的眼神看著這兩個打扮時尚的女子,不知道她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蘇紫睛蹙眉,柔軟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堅強,清清楚楚的喊道:“姐姐,蘇剪瞳,你開開門,你快開開門啊?”
院子裏沒有動靜,再敲,再喊,院子裏還是沒有動靜。
坐在屋子裏的蘇剪瞳仰著臉,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這扇讓蘇紫睛跟林思思敲的“啪啪”做響,幾乎下一秒種,就要掉下來的鐵門。
她不知道蘇紫睛為什麼要來找她,就像她不知道蘇紫睛為什麼要這麼固執。
自己已經離開了A市,離開了和蘇家有關的一切,逃到了這個落後的小農村裏,她為什麼還不肯放過自己?難道說,非要把自己逼死,她才肯心滿意足嗎?
鐵門外邊,林思思被蘇剪瞳的固執給氣的咬牙切齒,一邊砸著鐵門、一邊生氣的吼道:“蘇剪瞳,你給我聽好了,你再不開門,我就爬牆進去了。”
在農村長大的林思思,對爬牆這種事一點都不陌生。實在不行,她真會爬牆進去。
今天,就算是綁,也要把蘇剪瞳綁到蘇紫睛麵前,讓她們姐妹倆好好談談。
蘇紫睛為蘇剪瞳做的點點滴滴,連自己這個外人看著都感動了,蘇剪瞳這個混蛋竟然不動如鍾,一點感覺都沒有。
氣死自己了,真是氣死自己了。
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想,隻想把蘇剪瞳給拖過來,很很的給她幾拳,打醒她這棵糊塗腦袋。
從農村走進城市裏的林思思,在某些事情上,微微有點尚武精神。她有著女子特有的溫柔跟體貼,也有著男人的尚武精神。在某些事情上,她比男人還要幹淨利索。
說著仰起臉來,深深的看了眼牆頭,再看向麵前的鐵門,對裏邊的蘇剪瞳下了最後通牒:“蘇剪瞳,你到底是出來,還是讓我爬牆進去?”
“思思!”蘇紫睛有些擔心的看著她,再看向麵前的牆。
對林思思爬牆的功夫,她多少了解一點點。原先住校的時候,林思思常常爬牆,爬學校的大門。
林思思不是那種壞學生,因為做兼職、和出去做家教的原因,常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很晚了。
為了這事,沒少被管宿舍的阿姨警告。
後來,自己說服了管宿舍的阿姨,管宿舍的阿姨答應自己不管多晚都給林思思開門,同時、也逼著林思思寫下了保證書“從此以後再也不爬牆跟大門。”
自那以後,林思思真就沒有爬過牆,更沒有爬過大門。一晃眼,幾年過去了。受過高等教育,早就不是當初那愛個爬牆的農村女子的林思思,今天被蘇剪瞳氣了,再次有了爬牆的衝動。
“沒事!”林思思放柔了聲音,安慰著身旁一臉擔憂的蘇紫睛,然後仰起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牆頭,在心裏盤算著要從那兒進去。
正想著,麵前的鐵門“嘩”的一聲,讓蘇剪瞳從裏邊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