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吵死了。”
其他顧客的質疑,讓馮雁冰臉色難以掛得住,蕭老闆一家人更是坐立不安,這太丟人了啊。
你好端端你的來吃飯,怎麼要求飯店平白無故的送你那麼貴的燕窩呢?而且你還不是至尊會員。
蕭太太有些不滿了,道:“老公,那麼多人看著,這多丟臉啊,兩鄉下土鱉,還以為那麼好心請我們吃飯呢,結果卻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蕭老闆的兒子也說道:“就是,我看到我同學在那邊,明天回學校我不得被他笑死了?”
蕭老闆也鬱悶,可人已經坐下來也沒辦法了。
楊強堅看到蕭老闆臉色不友好了,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拉住老婆,道:“你點菜吧,先點菜吧。”
楊強堅隨便點了一些菜,估摸著幾萬塊差不多了。
但是點完菜,他又想到中午喝的那個武夷山大紅袍挺好,便說道:“誒,你們中午的那個茶,那個大紅袍來一壺,養胃。”
此言一出,蕭老闆一家人臉色又變了。
那個可貴了,而且不是隨便能喝的,這楊老闆是要幹嘛?
這飯店哪有免費送你大紅袍?那可是正宗母樹的茶葉,不是身份特備尊貴,或者有關係,是喝不了的。
經理又露出個笑容,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不送那個茶,普通的普洱、鐵觀音,菊花都可以隨便換。”
馮雁冰又不滿了,說道:“誒,不對,今天中午你們不是上了那個武夷山大紅袍的茶嗎?你們還送了一盒給我們呢。”
經理反問道:“你確定?一小盒母樹的大紅袍,可是我們老闆托關係搞到手的,怎麼也得四五十萬,我們做飯店的可不是做善堂啊。”
馮雁冰整個人都嚇得站起來了:“什麼?四五十萬?”
那中午王秀那村婦不是平白的搶走他四五十萬?該死的,得找她要回來。
旁邊的客人又不滿了,道:“誒,你們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能不能讓人好好的吃個飯,說話非得扯嗓門嗎?你以為你是誰啊?這飯店是廣市最貴的飯店,那大紅袍是隨便能喝的嗎?隻有真正的貴客纔可能喝道。”
馮雁冰不滿道:“我就喝了啊,我就是貴客啊。你問她,誒,經理,你去哪?啊?你給我回來。”
馮雁冰見經理已經走遠了,轉頭對旁邊的顧客說道:“我跟你說,我們中午真的喝了,還送的燕窩。”
旁邊的顧客大笑,一臉的不相信,道:“這不可能,你這人真愛吹牛,吃個人不吹牛會死啊?”
周圍的人也是一陣大笑:“哈哈哈。這幾個土包子,可能,第一次來這裏吃飯吧。”
同桌蕭老闆一家人已經坐不住了,他感受到了周圍強烈的嘲笑視線,還有那些服務員厭惡的眼神,覺得他們就是來搗乳的,丟人啊。
蕭老闆也坐得異常難受,他藉口上廁所出門透透氣。
蕭老闆剛走到門口,迎麵碰到了廣市一紅當紅商人侯慶,這可是財富雜誌上的常客,也是他公司的大主顧。
蕭老闆趕繄上前,熱情的說道:“侯老闆!你好,這麼巧,你也來吃飯。”
侯慶一愣,淡淡的說道:“噢,蕭老闆啊。不好意思,今天我不談生意。”
侯慶今天來可是找秦明的,中午沒見著秦明,他心裏有些慌,他知道秦明來這裏吃飯後,打算在秦明的家人麵前,好好表現,留下好印象。
這時,秦明剛好跟聶海棠走出來,在前臺跟經理商量著什麼。
侯慶提著一盒禮品,急忙走上去。
蕭老闆也繄跟身後,道:“侯老闆,就三分鍾,耽擱你一分鍾就好了。”
侯慶看看秦明正在忙,過去了也是等,便說道:“好吧,就一分鍾。”
蕭老闆大喜,他有一分鍾時間。
“額,那個侯總,關於零配件……”
可他還沒說兩句,又聽到馮雁冰那大嗓門:“好你個秦明,我就覺得有古怪了,你跟這個經理有說有笑的在說什麼?是不是你在搞怪,合著來算計我?剛才門口打我一巴掌我還沒跟你算,你還在背後給我作妖?”
全球狂少秦明聶海棠
全球狂少秦明聶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