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嘖嘖了兩聲:“這嫂子也太年輕了吧,是不是還未成年啊?東子你確定你不是在殘害祖國的花朵?”
“少廢話,先叫人。”陳瀚東可不允許他糊弄過關。
“……嫂子這麼年輕,我怕把嫂子叫老了。”
“叫!”
“嫂子,你好,我叫白晉,東子以前還說過要和我長相廝守來著,不過既然他都娶了你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祝你和東子白頭偕老。”他轉過頭看向陳瀚東,“這回行了吧?”
陳瀚東挑了一下眉:“勉強過關,小池子,該你了。”
葉遲摸了摸鼻尖,對著這麼一個小姑娘,那聲嫂子的確有點叫不出口啊,更尷尬的是,他人生最糗的一麵都讓這個小姑娘看見了。
白晉和周群自然是不容許他落單的。
白晉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叫一聲嫂子來聽聽。”
葉遲怒瞪他。
周群從另一邊摟住他:“叫啊,不叫的話東子待會兒要起來打人了。”
“做人要厚道!”
“別惹東子動手,你承受不住的。”
葉遲還是沒動。
“小池子,”陳瀚東哼了一聲,“你的那些個青花瓷碎了是不是更好看一點?”
都威脅上了。
葉遲一臉糾結,不過青花瓷到底是他的心頭肉,他是玩玩舍不得的。
於是隻能和白晉周群一樣,對著餘式微說到:“嫂子……我是葉遲……嗯……我們見過的。”
“這就對了嘛。”
“這才像兄弟。”
白晉和周群嘿嘿的奸笑著。
陳瀚東說到:“以後見到小微也要打招呼,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
三個人重新坐下,插科打諢一番之後終於說到了正事。
周群說:“霍家那個小子真有種,竟然真的敢自殺,還是死狀最慘的跳樓,看來我是小看他了。”
葉遲哼了一聲:“自殺是最沒出息的,我看他不是有種,而是夠狠,特別還是……”
當著餘式微的麵跳下去的。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卻是抬頭看了一眼陳瀚東。
陳瀚東的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白晉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這會兒整個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像是壯烈犧牲了似的。
他有氣無力的說到:“沒想到我不在a市的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看來我得讓老頭子想辦法把我調回來,外地太不好玩了,一個熟人都沒有,都假的很。”
“你回來幹什麼?難不成想和我一起做生意?”周群問。
白晉看來他一眼:“一起做生意怎麼了?爺這智商保證一年給你翻兩番。”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知道現在最賺錢的是哪一行嗎?”葉遲問。
這個白晉還真答不上來,你要他說官場上的事他能說的頭頭是道,至於生意方麵的嘛,還需要不恥下問了。
他笑了笑,說:“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葉遲側了側身子,故意沒去看陳瀚東,對白晉說到:“現在最賺錢的就是古董拍賣,如果操作得當的話,一年的利潤可以到這個數。”
他攤開手掌翻了兩番。
陳瀚東眉心微微動了一下,但是沒表態。
周群等了等,等不到陳瀚東的回答,於是自己接話到:“這事兒我們和東子提過,不過後來東子把這事兒給忘了,現在霍殷容自己把公司辦起來了,我們要想再插手,就隻能是資本投資購買股權了。”
這事兒他們的確是提過,陳瀚東記得,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和權振東說,今天他們過來,一是為了看他,二嘛,就是為了這個公司的事。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說到:“你們投資就投資,何必在我麵前演雙簧?”
葉遲摸摸鼻尖,說到:“我們還不是怕你不高興嗎?你忘了你和霍殷容的那個賭約了?”
如果他們加入了霍殷容的公司,肯定是不會讓他輸給霍瀝陽的,到時候自然還有其他的好處。
可陳瀚東和霍殷容的那個賭約就輸了,他們怕陳瀚東會不高興。
陳瀚東卻很讚成:“你們盡管去,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一定要把霍瀝陽給我打趴下!要不然你們也不用來見我了。”
三個人對視一眼,立刻笑道:“好嘞,您陳二少把麵子都豁出去了,我們自然是拚死不會讓你失望的,那振東姐夫那邊?”
陳瀚東挑挑眉:“怎麼,你們算計了我,還想拿我給你們當槍使嗎?”
葉遲嘖嘖了兩聲:“小氣,不幫就不幫,我們自己想辦法。”
“趕緊的滾吧!”
三個人隻得夾著尾巴走了。
等人都走了,世界終於清靜了,陳瀚東起身到了餘式微的病床上,和她並排躺在一起,拉著她的手和她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