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心底奸笑一聲,然後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她猛地睜開眼睛,警惕的盯著陳瀚東,問:“你在幹什麼?”
陳瀚東一點也沒有被人抓包之後的窘迫感,甚至還厚顏無恥的說到:“沒什麼。”
餘式微無語望天,隨後毫不猶豫的說到:“起來,我要起床了。”
他挑眉不肯動。
“……”餘式微氣悶不已,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她眨眨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餓了……真的好餓。”
“……”
雖然沒有吃到肉有些遺憾,不過好歹是把她叫了起來了。
他磨磨蹭蹭的從她腿 間抽回手,然後說到:“好,先洗澡再吃飯。”
她根本起不來,隻能讓陳瀚東拉著她的手坐起來。
陳瀚東雖然沒什麼表情,可那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他一手穿過她的腿彎,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寶貝兒,這點事就讓我來為你效勞吧。”
她被他抱著進了浴室,然後被放了下來。
背後忽然傳過來兩道灼熱的視線,她敏感的立刻轉身,果然就看到他眼神呆滯又狂亂的盯著她。
俏臉立刻漲的通紅,她憤憤的吼道:“你在看什麼?”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看你的背,你的腰。”
他瞄了她一眼,又補充到:“還有你的腿!”
餘式微氣的一把抓起架子上的毛巾浴巾,全部扔向他。
混蛋,誰要他說這個。
陳瀚東閑閑的抓住一條毛巾,然後說到:“原來老婆你是在暗示我給你洗澡,好,我這就來。”
餘式微嚇得連連後退:“不用了,你給我出去,我自己洗。”
她除非是腦子裏有坑才會繼續讓他洗。
眼見揩油無望,陳瀚東隻得退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頭說到:“老婆,需要搓澡的時候記得叫我,我技術很好的。”
是的,很好,能把人搓到床上去!
餘式微憤憤的關上了浴室的門。
洗澡的時候餘式微忽然想起了昨夜的那個電話,她急呼一聲:“糟糕,待會兒還得去醫院一趟。”
她不敢再磨蹭,急急忙忙的洗漱完,穿好衣服到了客廳。
瀚東,快點兒,你忘了要送我去看瀝陽哥了?
陳瀚東端著一個砂鍋走了出來:“沒忘,不過你好歹也得吃點東西再去吧。”
“來不及了。”她有些著急的吼著。
“有什麼來不及的,天大的事也要先吃飯。”
他板著臉教訓她。
見他生氣了,餘式微不敢再作亂,乖乖的坐在桌旁。
打開砂鍋發現是粥,她開始挑刺:“這都中午了,我不要喝粥,我去醫院再吃飯好不好?”
說著就要起身,他壓著她的肩膀,瞪了她一眼:“你的胃都是空的,吃飯能消化的了嗎?給我坐下,乖乖吃掉。”
她癟癟嘴,沒再說話,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喝著。
他則進臥室,拿了幹淨的毛巾和吹風筒出來,嘴裏又忍不住開始訓她:“頭發都是濕的就往外麵跑,跑什麼跑?”
她做了一個鬼臉,小聲說到:“居委會大媽。”
他沒聽清,冷聲問到:“你說什麼?”
她急忙將腦袋埋進砂鍋裏:“沒什麼。”
大概是真的餓狠了,她竟然不知不覺就將那一鍋粥全部喝完了。
甚至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舔唇,問到:“還有嗎?”
她的頭發已經幹了,陳瀚東收起吹風筒,說到:“沒了,不能吃太多,對胃不好。”
她又問:“你吃了嗎?”
喲,終於想起來要關心自己這個老公了。
陳瀚東鄙視的看著她:“早吃過了。”
收拾妥當,夫妻兩個終於出門。
在前往醫院的時候餘式微又接到了霍瀝陽的電話。
“喂,瀝陽哥……”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餘式微隻聽到呼呼的風聲。
她心中一擰,現在是冬天,那肯定不是電風扇的聲音,為什麼會有這麼響的聲音?
難道……他站在什麼特別高的地方?
想到這兒,餘式微抓著陳瀚東的手猛的一緊,她屏住呼吸,急切的問到:“瀝陽哥,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不說話,你別嚇我!”
霍瀝陽終於出聲,他冷笑著說到:“嗬嗬,你也會擔心嗎?”
餘式微歎了口氣,說到:“當然,我當然會擔心你。”
“嗬,你不是背叛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嗎?為什麼還要擔心我?”
這個話題很敏感,餘式微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刺激到他,於是一邊催促陳瀚東再開快點,一邊采取拖延戰術:“瀝陽哥你到底在哪兒,我怎麼聽不清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