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趁著霍殷容發火之前餘式微趕忙撒丫子跑了。
餘式微回到家中發現陳瀚東已經回來了,而且滿身酒氣。
她心中一驚,想到今晚的聚會她沒有去,陳瀚東肯定是很生氣的。
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一番終於下定決心向陳瀚東乖乖的承認錯誤:“對不起,我……今晚有點事……”
陳瀚東睜開眼,眼中,是許久未曾出現過冷漠,他盯著她像是在審判她是否是在說謊。
看著她的不安,他冷笑了一聲:“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餘式微揪著衣角,腳尖無意識的蹭著地板,猶豫著該怎麼向陳瀚東解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隻能撒謊。
“我……我的手機丟了。”
陳瀚東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是嗎?”
他這明顯就是不相信,餘式微咬了咬唇,她幹脆把包包的拉鏈拉開,然後把所有東西都倒在茶幾上,說的:“是真的丟了,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可是眼睛一瞟卻發現她的手機正躺在茶幾正中央。
陳瀚東的眼神一下子更冷了,他已經認定餘式微是在說話。
想到霍殷容的那個電話,心中閃過一絲刺痛,他閉了閉眼,似乎也明白了霍殷容不斷找他麻煩的原因。
原來是為了餘式微。
餘式微張大了嘴巴,指著那個手機囁嚅了半天,更加不知道如何解釋,她明明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為什麼這手機又突然冒了出來。
她慌張的擺著手,結結巴巴的解釋著:“我那個……我……我真的沒有,真的不是……”
任何解釋在事實麵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陳瀚東閉了閉眼,說道:“你撒謊之前能不能先花個一兩分鍾想一下,這樣……真的很拙劣。”
餘式微委屈的說到:“我真的沒有……”
“你不想去你可以跟我說沒必要答應了又不去,你不知道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為難。
餘式微嚇了一跳,卻明白確實是自己的錯,於是她決定什麼都不說,任憑陳瀚東處置。
她的沉默在陳瀚東看來比撒謊更為嚴重,他冷冷的問到:“為什麼不說話,不會連撒謊都懶得撒了吧?”
“……”還能說什麼,真的能說嗎?說了他又會相信嗎?
陳瀚東站起身走到餘式微麵前,低頭眼神悲傷的看著她:“餘式微,你真的讓我覺得很吃驚,我一直看不透你,現在更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以為我已經打破了我們之間的隔閡,卻沒想到我根本還是沒有走進你的心裏,你還是把我排除在外,有什麼想法寧願憋在心裏也不願意告訴我。”
餘式微急忙辯解:“我沒有……不是的。”
陳瀚東說到:“那你說為什麼?今晚為什麼沒有來,去了哪裏?小微,隻要你說我就相信,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這個餘式微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要她說她被霍殷容劫持了嗎?那又要問,為什麼被劫持了卻不找他幫忙呢?
難道要說她是為了霍瀝陽的電話號碼,這個理由似乎更傷人,於是她決定什麼都不說。
陳瀚東心裏失望無比,他冷笑著說道:“怎麼解釋不出來了嗎?餘式微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他什麼也不追究,隻需要一個解釋,難道這也很難嗎?
陳瀚東摔門走了,餘式微望著門發呆,站了很久,最後渾身發軟坐到了沙發上。
她想她還需要點時間再理一下,她和陳瀚東還有霍瀝陽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她到底該怎麼辦?該怎麼選?
陳瀚東這一走就是好幾天,沒有一點消息,她嚐試過給他打電話,可是一直關機。
她終於明白了陳瀚東那天的心情,心中更是愧疚無比,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房子裏有點寂寞,有點害怕,她幹脆搬到了學校。
琵琶練習的差不多,元旦晚會的組織者給她找來了元旦晚會那天要穿的衣服。
她試了一下尺寸大了很多,而且那衣服是一件白色紗裙,雖然看起來很美很仙,可是彈起琵琶來非常的不方便。
她不得不去找提供服裝的人換一下。
她和夏子蘇找到了那家西唯服裝店,裏麵的老板竟然是兩個在校大學生一個叫肖唯一個叫沈寧西,這家店也是以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來命名的。
餘式微非常佩服他們的商業頭腦,兩個在校大學生竟然能把一家服裝店經營的這樣有聲有色,而且還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