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台最新報道,富商陳一鳴,在一鳴集團跳樓自殺身亡。”
“據有關人士稱,因投資失敗,不堪忍受債務壓力而選擇輕生。”
“本台還將持續關注此事……”
江城市公墓。
“哢嚓!”
身材魁梧,穿著高幫皮靴的陳漢,站在墓碑前,
他看著平板播放完江城電視台的視頻後。
雙手一合,就將平板掰成了兩半,扔給站在身後英姿颯爽的女子。
“爸,兒來晚了,不能給你披麻戴孝!”
陳漢筆挺著身子,目光一抬,望著墓碑上父親的照片,眼眶中泛著淚花。
五年前,他加入龍騰組織,前往戰亂的大漠。
陳漢奮勇殺敵,立下過赫赫功績,
短短五年從一個列兵,成為了一方統帥。
大漠之王;
頂級戰神!
而被他擊敗過的敵人,都稱他為大漠飛鷹!
飛鷹一出,如利劍出鞘,令敵人聞風喪膽。
本以為,歸來之時,父子相聚,可促膝長談。
誰知,陰陽兩隔!
“亞男。”
陳漢沒有回頭,對身後的李亞男問道:“查到了嗎?”
李亞男,是陳漢的副手,最親密的戰友。
雖說女兒身,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不亞於男人。
她開口道:“老大,張光耀暗中使壞,才導致您父親的公司破產倒閉,一鳴集團,現在被張光耀收購,改名光耀集團。”
敬禮!
陳漢聽完,咬著顫抖的嘴唇,朝著父親的墓碑,行了軍禮!
積壓在眼眶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開車,走!”
陳漢沒有多餘的話,轉身離開。
“老大,殺雞焉用牛刀?”
“張光耀就是一隻螞蟻,亞男可將其碾碎。”
李亞男太熟悉陳漢,洞悉一切:“您嶽父一家要參加家族宴,去晚了怕趕不上。”
陳漢沒有猶豫,邁著矯健的步伐,上了路口的一輛路虎。
是啊,五年了,她在陳漢心裏魂牽夢繞,
五年間,每一次戰鬥都與死神擦肩而過,
”她在等我”,是陳漢的信念,百戰百勝的決心!
可與之相比,孰輕孰重?
如煙,再等我幾分鍾!
“殺父之仇,我得親自報。”
陳漢眼神裏露著寒光,雙拳握緊發出咯咯響聲。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能親自送父親最後一程,
那麼……
殺人者,一同陪葬!
……
光耀集團。
陳漢讓李亞男把車停在路邊,獨自進去。
李亞男把座椅放平,躺了下去,她知道,飛鷹一出,寸草不生!
“趕緊的啊,把死人用過的東西都抬出來,燒掉!”
“不吉利的東西,活人看到這些都覺得晦氣。”
當陳漢走近光耀集團。
他看到了一個中年人,正指揮保安抬著幾大木箱到外頭來。
陳漢認出了他,張磊?父親生前的秘書。
一鳴集團被張光耀收購後,老員工一個不留。
為什麼,張磊還在?
“陳漢?陳大少爺回來了?你這一去就是五年,還知道回來?!”
張磊頭一歪,瞧了好半天才認出了陳漢。
不一樣了,身形五官都變化不少呢。
他迎了上去,陰陽怪氣道:“不對,你配不上大少爺的稱呼了,我做為光耀集團的秘書,得告訴你一句,這裏是光耀集團!”
“你是還想回來繼承家業呢?這五年你當兵當傻了吧?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原來,張磊換主人了啊。
樹倒猢猻散,另謀高就,人之常情。
但他說話的語氣,令陳漢不爽,
張磊在父親公司十年,可沒虧待他啊,現在舔狗新主人,
未免……
放眼古代,他就是太監;
要在近代,他就是走狗;
若是在戰場,他,就是個叛徒!
“想進去?不好意思,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