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跟我走!”厲爵風冷厲地打斷安夏的腹誹,攥緊她的手腕用力將她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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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被厲爵風連夜帶回了國。
幾天幾夜,她都未曾睡過好覺,疲倦至極。
當厲爵風把她帶回他的公寓,把一本厚厚的日記本摔到她麵前的時候,安夏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個日記本,還是她當初幫他買的,她自然知道是厲爵風的日記本。
“這是厲爵風的日記,上麵清清楚楚記載了你是如何玩弄他的感情的!安夏,你睜大眼睛給我看清楚了!”厲爵風按住她的腦袋,將她的臉貼在了那本日記上。
安夏錯愕,在他鬆手之後,猶疑地看向他,“這麼說,你真的不是厲爵風?你告訴我,爵風到底還活著沒?”
“嗬!當然死了!否則我怎麼會來為他報仇!”男人慵懶地靠進沙發裏,悠然地燃了一支煙。
忽明忽暗的火光裏,安夏終於徹底相信:這個男人,不是厲爵風!
爵風有哮喘,從來不抽煙!
安夏打開手裏的日記本,當那熟悉的字跡呈現在眼前時,她隻覺心頭一刺,擰緊了眉頭。
的確是爵風的字跡,是他的日記。
準確地說,並不是日記,因為並非天天都有記錄,有時周記,有時月記……而且每一篇都隻有短短的幾句話。
一頁頁翻看過去,安夏的眉心蹙得更緊。
爵風在日記本裏寫的東西很不穩定,時而是對她的深情告白對倆人未來的憧憬……可時而又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說她是有目的接近他,說她不愛他,隻愛他身上的標簽……
在最後的幾篇裏,他的情緒似乎很崩潰,反複在說安夏騙了他的感情,他是傻瓜之類的話。
安夏不想相信這是厲爵風寫的,但這熟悉的字跡的確是他的,本子也是他的無誤。
“厲爵風的筆跡你該是認得的吧?”男人掐滅了第五支煙,轉眸過來,冷冷地問她。
安夏合上日記本,堅決地搖頭,“雖然是爵風的本子,也是他的筆跡,但他寫的這些內容,很顯然很多都是不存在的!”
說完這句話,安夏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年前她采訪過的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那個患者,是個三十來歲的成功人士,但偏偏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對他的妻子時而溫柔似小狼狗,時而暴戾地實施家暴……而他自己,清醒的時候,完全不記得那個暴戾的自己。
難道……難道爵風也患上了分、裂症?
所以,眼前的男人有可能根本就是爵風本人,而他此刻的表現和他記載的日記一樣,分、裂!
厲爵風傾身過來,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眸微眯盯著她,“還想抵賴?當初不是因為你和他分手,他怎麼會醉酒後撞車!”
安夏被他冷鷙的神色驚得閉了閉眼,沉聲道,“分手是爵風提出的,不是我!他日記裏寫的剛好是相反的!”
她現在真的要崩潰了!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爵風,可又偏偏不是他!
這日記明明是爵風寫的,可很多內容又偏偏是錯誤的!
爵風出事之前,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狡辯!”男人咬著牙說了一句,用力將她推到了沙發上,“今天開始,敢踏出這個別墅一步,我就送你去見天堂裏的厲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