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歡愉的過後,溫渺都會看見霍熠川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疤痕,這都是他曾經浴血的證明。
對於溫渺的擔心,霍熠川很是受用,因為他明白隻有真正的愛一個人,才會有這樣的自私。
他吻著溫渺的額頭,將她裹進懷中,帶進了房間裏。
“一起睡吧,你也別擔心了。”溫渺攥著霍熠川的領口,大有他不答應就不放手的意思。
美人相邀,霍熠川又怎麼會拒絕呢?他隨著溫渺一起鑽進被窩,卻並沒有像溫渺所說的那樣老老實實的睡覺,而是將手放在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
這其中的意思分明,溫渺鬧了個大紅臉,輕輕的拍開霍熠川的手。
“都來過了還來?等會兒害得我起不來,又要被心念笑話。”
“笑話?我覺得她是嫉妒。”
霍熠川並沒有停下動作,轉而去攻克另一頭,惹得溫渺呼吸都粗重幾分。
她嬌嗔的瞪了一眼霍熠川,殊不知更加的勾人。
“還說呢,你聽見了為什麼不幫我?還好樂樂還小,否則......”溫渺言語裏都是埋怨。
霍熠川輕抬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冤枉啊,我可是有心幫太太的,一時沒想出什麼詞兒來。”
“少來!”溫渺打了一下霍熠川,到了用了點兒力氣,又覺得不夠解氣,低下頭咬住了霍熠川的肩頭,算作懲罰。
霍熠川逼迫自己渾身放鬆,唯恐硌著溫渺的牙,輕笑起來,“下回楚心念再說,太太就當做沒聽見,我來對付她就是。”
“也就你能當做沒聽見了,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那也比不要臉好。”
“你!”
溫渺還想說什麼,霍熠川就附身含住了她試圖說話的小嘴,將一應的反駁都吞進肚子裏,又是滿室的春色。
......
第二天的早上,溫渺破天荒醒的要比霍熠川早些,看著霍熠川安靜的睡顏,溫渺止不住的笑。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洗漱,打算給霍熠川弄份早點,再回頭來叫醒他。
哪知道剛出房門,手裏的手機就響起來,溫渺飛快的接起,捂住了聽筒。
“喂?”
“溫渺嗎?快來大廳,我的媽呀......”
剩下的溫渺已經完全聽不清了,那頭的聲音很是嘈雜,就像是發生了大事一樣。
不知道楚心念此刻是不是安全,溫渺也不敢耽擱,收拾好自己之後給霍熠川留了一張紙條,寫明了自己的去想。
想起霍熠川先前在榕城留過的條子,溫渺忍不住的嘴角上揚,在落款處寫下娟秀的小字:霍太太。
之後溫渺便步履輕盈的走了出去,飛快的趕到了大廳,尋找楚心念的身影。
“這裏!”
楚心念的聲音從大廳一角傳來,溫渺看見楚心念高舉的手,立刻抬腳走去,隻看見她一人扶著輪椅的椅子,在人群中有些局促。
“就你一個人?”溫渺眉頭緊皺,有些不悅,連忙把楚心念帶到了比較空曠的地帶,反問她:“端木澤呢?”
“他忙了一夜,現在睡得和死豬一樣。”楚心念擺擺手,表示不想提他,又看著溫渺的身後,“還說我呢,你更稀奇了,霍熠川居然沒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