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會兒,決定用放血方法給孩子降溫。
取下簪子,用火焰烤過之後,諾基亞便對準孩子的耳尖,迅速的紮了下去。
毒血出來時,我幾乎是屏住呼吸的。
可是,孩子的體溫,終於慢慢地降下去了。
我這才深吸了口氣。
這照顧孩子,真是不能有一絲的鬆懈。
而此時,在另一邊,危機四伏。
深夜,昏黃的燭火在牆上投下幾個人影。
“皇上,必須把他幹掉,否則,等他羽翼豐滿之後,就沒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圍著桌子的幾個人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太尉哈哈,禦史大夫,以及左侍衛月影沙丘。
“如今蕭丞相把持朝綱,四處籠絡人心。恐怕對他下手,沒那麼容易。”周金軒麵色凝重地說道。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是否可行。”一旁的月影沙丘有些猶豫地說道,“蕭丞相喜歡獨自練武,我們可以事先在附近埋伏,等他疲憊的時候,再一擊擊殺。”
“好!這個可行。”周金軒興奮地說道,“可是朕聽說蕭丞相經常換地方練武,我們怎麼提前埋伏?”
“我已經了解過了,因為連日降雨。蕭丞相明日會在最近的樹林裏練武。樹林草木茂盛,是我們埋伏的絕佳機會。”月影沙丘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太好了,看來老天也是要幫我們的。”周金軒開心大笑,露出一排黃牙。
府上。蕭丞相準備就緒,騎上白馬劉往樹林走去。
雨水過後,路途濘泥,蕭丞相走的很慢。
卻在一個路口,發現了異樣。
地上有被人整理過的痕跡。
這是少有人走的路,附近更是沒有人居住,頓時,蕭丞相心中一陣不安升起。
於是,蕭丞相特意放慢了速度,然後在一個岔路口,換了條路。
這是一條通往練武場的新路,是華為新開拓的,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蕭丞相危機意識十足,為了不被人輕易發現,早早地將馬兒放回去,輕裝徒步來到練武場。
月影沙丘沒有馬上暴露,是因為蕭丞相懷疑有人埋伏,蕭丞相還用稻草紮了一個人,然後躲在暗中,用內力將稻草人送到練武場的中央。
刹那間,數百枚利箭如雨下,將稻草人紮了個萬箭穿心。
如果剛才是蕭丞相站在練武場的中央,那死的就是蕭丞相了。
暗中,蕭丞相看清了暗箭射出的位置,一個踏月無痕追了過去。
“你是誰?竟敢行刺老夫?”蕭丞相揮起一拳,迎著月影沙丘的額頭擊去。
月影沙丘後退,身後的刺客衝過來。
哄的一聲,刺客們應聲倒地,甚至還沒看清蕭丞相的臉。
見勢不妙,月影沙丘啟動第二個機關。
這一次,蕭丞相淡定地一個側空翻就完美躲了過去。
在落地之前,蕭丞相腳上一蹬,將利箭重新踢回了月影沙丘。
“小心。”
話音未落,一隻利箭刺中了月影沙丘的手臂。
“快逃。”
忽然,從草叢裏鑽出來一大群人,個個落荒而逃。
蕭丞相無心去追,拔出利劍抵在倒地的幾個刺客下巴上。
“說,你的同黨還有誰?”
刺客冷冷地看了一眼蕭丞相,卻並不說話。
“嘴還挺硬的啊。我就不行拿你沒辦法。”蕭丞相將哈哈押回,並關在監牢裏。
為了讓刺客招供,蕭丞相用上了各種酷刑,可是最終,刺客自殺了。
蕭丞相雖然什麼都沒問出來,可他不是傻子。
能把他的行蹤摸索得如此了如指掌的人,除了當今皇上還有誰?
這次是躲過了一劫難,以後呢?看來,周金軒鐵了心要殺蕭丞相啊。
皇宮裏,月影沙丘把失敗的計劃,告訴給了周金軒聽,“奴才沒有做好,還走露了風聲,還請皇上恕罪。”
周金軒擺擺手說:“這不能怪你,蕭丞相本來就老奸巨猾,他能走到這個位置,結黨營私,朕現在卻也不能馬上動他,可見他的確是有幾分能力,這個人能文能武,出生於武狀元,就算是論武功,你跟他單打獨鬥,你也未必能一下子勝得了他。所以怪還是要怪朕是低估了蕭丞相,沒有派出足夠的人去,隻要你們幾個。還犧牲了一批刺客。”
月影沙丘歎了口氣說:“這件事,蕭太後一定知道了。皇上,不如我們先解決了蕭太後吧。”
“蕭太後,早就是活死人一個,理她幹嘛?”周金軒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