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救我,二哥!”她嘶聲的喊著,乞求無助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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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二哥早就不要你了,綰綰,你喊什麼!”宋淮南想要將她拉進來,可是門一下子被大力撞開。
宋淮南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自己就已經被拳頭打的直接摔倒在地上。
容景深隻是打了宋淮南一拳頭,然後便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居高臨下的盯著宋淮南。
“好像從小到大你都改不了這個壞毛病,我記得我警告過你,溫綰不是你能覬覦的。”容景深冷冷的盯著他,語氣生冷。
倒在地上的宋淮南也沒有起來,他衝著容景深笑了,“景深,你以為你還是容家的二少爺?綰綰都跟我做了,你著急上火有什麼用,你要是真喜歡,就該在她成年的時候要了她。”
溫綰的神色說不出來的別扭,她有些詫異的盯著宋淮南,這那男人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哦,我忘了,你早就已經……”
宋淮南的話還沒說出口,容景深一腳狠狠地踹向了他的腹部,宋淮南一時間疼的臉色發白。
男人渾身的戾氣在轉身的瞬間便收斂了下去,清冷的眉目,依舊是往日的英俊和冷靜,與從前不同的是,如今的容景深有了讓許多女人著迷的成熟穩重。
他薄涼的掃過站在身邊沒有反應的溫綰,冷然嗤笑一聲,“還想留在這兒?”
溫綰下意識的想去拉他的手,被他甩開,“溫綰,別碰我。”他一副嫌她髒的樣子。
溫綰心頭泛著涼意,容景深恨她,何止是恨之入骨這麼簡單。
容景深應該是恰巧路過,溫綰自嘲的笑了一聲,然後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後,跟他搭乘同一班電梯下樓。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再去大哥那兒,再被我知道一次,我就打死你。”容景深冷冷得丟下一句離開了電梯。
溫綰覺得自己很難受,渾身上下的感官都在瘋狂的疼著,這一種疼不知道是因為被二哥這樣對待,還是因為其他。
過去的好多事情,她有些記不清楚了,特別是跟二哥之間的種種。
那兩年的牢獄之災,像是一次漫長的洗腦,對過去,對容家,她存留的記憶少的可憐。
而無家可歸的溫綰最終還是無視了容景深的警告,她去找了大哥。
容景鴻本來就要睡了,卻在二樓的陽台上看到蹲在門口冷的瑟瑟發抖的溫綰。
“大莊,去把綰綰帶進來,她在外麵。”容景鴻坐在輪椅上,皺了皺眉。
大莊下樓在院門口就看到了蹲在門口瑟瑟發抖的溫綰,無奈的輕歎一聲,然後過去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大小姐,這外麵這麼涼,怎麼不敲門呢?”
“我以為大哥睡了。”
“大少爺沒睡,隻是關著燈,人在陽台上呢,進去吧,大少爺在等你。”
溫綰聽不得這樣的話,特別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此狼狽,卻總還是要麻煩他。
容景鴻已經在樓下了,腿腳不便的他還給她衝了一杯紅糖茶,見到溫綰就笑了起來。
“怎麼過來也不敲門,來喝點糖水。”容景鴻坐在輪椅上,敲了敲一旁的茶幾溫聲道。
溫綰的一杯紅糖茶沒有喝完,容景深就來了,自然,看到溫綰在這裏的時候,臉色很是難看。
“你好像對我的警告不以為然。”容景深不悅的盯著她。
“綰綰,你上樓去洗個澡,你的房間裏有你穿的衣服,今晚就在這兒睡。”容景鴻發了話,容景深冰著臉沒有說話,溫綰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
“大哥,溫綰已經不是容家的人了。”容景深盯著容景鴻,有些寵愛怕不隻是寵愛那樣簡單。
曾經的容景鴻何時會像現在這樣坐著輪椅沒有自由,這一切分明是拜溫綰所賜,可是他偏偏依舊寵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