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牧之剛剛在台上玩,也沒有喝多少酒,最多就是抿了一兩口,這會兒可能是這個場子裏最清醒的人了。
時樺剛剛去洗手間裏放了一次水,又用水洗了洗臉,總算是沒這麼暈乎乎的了,聽到外國友人在喊Angel,下意識地就往那個方向走。
女孩子到卡座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男人穿著背心,身上還帶著剛剛鬧得很滲出來的汗,印在黑色背心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時樺下意識揪了揪衣擺,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玩這個?怎麼玩?”林牧之搞了一個玻璃杯,拿啤酒給滿上,他手指修長,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幾乎都是在時樺麵前。
小姑娘喝了酒,思緒動作都要慢半拍,等男人倒好了酒,耳根子才後知後覺地紅透了。
嗚嗚嗚誰告訴她第一次跟愛豆喝酒要怎麼辦才好,要假裝不在意呢,還是怎麼樣。
“Jerry,聽說Angel非常喜歡你?你們先來一下?”周圍的男人在起哄,這一兩天他們都呆在一塊兒,女孩兒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小心思,在這些縱橫情場多年的老手麵前,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小花,這個怎麼玩。”
男人忽而靠近,他就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背心,靠過來的時候,幾乎還能感受到皮膚肌理的溫度,時樺下意識地揉揉耳朵,臉越來越紅而不自知,“就,剪刀石頭布,他們不會玩猜拳。”
“想和我玩?嗯?”男人的尾音微翹,也不知道是不是場合不同,時樺覺得,哥哥每說一句話,都在瘋狂發散荷爾蒙,她老公兩個字都到嘴邊了,硬生生控製自己別喊。
“……想。”小姑娘都快被逗哭了。
“那就來,輸了喝酒?”
“……嗯,半杯就好。”時樺小小聲。
“Jerry,你們在說什麼啊,在說今晚去哪裏嗎?”金黃色頭發那哥們說出來了一個隻有男人才懂的對話,一邊說還一邊用肩膀撞撞旁邊哥們的胳膊,在他們看來,這個小白兔一樣的女孩子,實在是太難得了,說話都小小聲的,像極了一些可愛的小動物,軟軟糯糯得讓人心房都塌了。
“在聊怎麼玩這個遊戲。”男人因為在國外留學過幾年,英語發音很標準,時樺坐在他旁邊,被他說的英語酥到不行。
在林牧之這個男人麵前,她的抵抗力不值一提。
“開始?”
“開始!”時樺想到了什麼,像是做了什麼決定,酒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能讓愛豆多碰!明天哥哥還要上舞台唱新歌呢!要是嗓子搞啞了咋辦。
第一輪,林牧之出剪刀,時樺也出剪刀,男人挑了挑眉,和女孩兒一起重新出了一次。
第二輪的時候,時樺出拳的速度明顯慢了一丟丟,隻是不明顯又是女孩兒,大家也沒說。
第二輪時樺輸了,女孩兒開心地揚了揚唇,仰頭喝了半杯酒。
第三輪的時候,時樺又輸了,算上剛剛那半杯,一杯空了,旁邊的外國友人給她把酒杯滿上。
第四輪第五輪……
小姑娘一直仰頭喝酒,胸前的衣領都被酒液淌濕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