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把自已的小包隨手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人便湊到了老板台後邊。

“有什麼事快說,我沒太多時間給你。”男人冷冷的坐起身,涼薄的目光投過去,華莎莎便杵在那了。

“那個,前一段我去五台山拍戲特意為你請了一個平安扣,大師說是開了光,的很靈驗的,可以保你.......”有些尷尬的華莎莎快速轉身到沙發邊上把手伸向了自已的小包裏,結果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邵逸塵打斷了:“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那麼你可以走了。”

“別啊,人家是誠心誠意為你請的,大師說了可以保你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一輩子的。”

邵逸塵把煙點著的功夫華莎莎快速湊到了男人的麵前:“逸塵,這可不單單是一個平安扣啊,這是我的一片心啊。”

邵逸塵把椅子往後蹭了蹭,然後兩腳懶懶地擺到了老板椅上。

淡藍色煙霧升騰起來的時侯華莎莎竟看見他有了那麼一絲絲的筆意。

“逸塵,我給你戴上好不好?”華莎莎大著膽著嗲聲嗲氣地又往男人的身前湊了湊。

刺鼻的香水味好像刺激到了邵逸塵的某根神經,嗖地一下撤下雙腿以一種極陰冷的腔調吐出了一個字:“滾!”

“逸塵,你不是已經跟那個雲小姐分手了麼,怎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她的聲調輕輕軟軟的,又拖著長長的尾音,若是狄清秋在這怕是骨頭都得酥掉了。

“不許提她!”邵逸塵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不提就不提嘛,消消氣啊,要不我們去吃飯?”華莎莎忐忑的拉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仰臉等著答複。

“是你自已滾還是我讓安保把你拎出去?”說話間邵逸塵已轉到了老板台外邊。

“幹嘛幹嘛嘛,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華莎莎的話還沒說完邵逸塵已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

“別別別啊,我滾,我滾還不行嘛?”在腳跟將要離地的那一瞬間華莎莎竟哭了起來。

邵逸塵猛地一鬆手,華莎莎竟一下子癱坐在地毯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大聲述說起來了:“人家為了你學業沒完成就回來了,為了你一有時間就去病房看幹媽,為了你特意去五台山求平安,為了你特意找大師去算卦,是!是我一廂情願,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你這個冷血,可是我有錯麼?如果能控製我也不想這樣啊----”

已經到了門邊的男人心底忽然輕痛了一下,是啊,她其實是沒什麼錯的,錯就錯在她愛錯了自已。

錯就錯在她用情太深了,明知道不可得卻偏要飛蛾撲火。

“起來吧。”男人的聲音雖然仍是淡淡的但是卻沒了最初的冷漠。

華莎莎見他態度似有緩和,抹了一把臉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幾步湊到邵逸塵的麵前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逸塵,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男人雖然目光不再淩厲,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仍是決絕,他一把拂掉她的手:“我的心已經死了,再不會給任何人機會了。”

“逸塵,你別這樣,逸塵----”

邵逸塵看也沒看她一眼開門就出去了,華莎莎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呆怔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