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讓我進去吧,我有特別重要的話要對錦星說。”肖錦星的病房門口雲天闊在央求著特護。
從昨天吵完架開始邵逸塵已經給特護下話了,除了家裏人,或者肖錦星本人特許的,其他任何外人不得進入,否則出現一切問題都由醫院負責。
“不行啊,真的不行啊,這位先生希望您不要再強人所難了,快走吧。”
護士再次表示拒絕時雲天闊對著門裏喊了起來:“錦星,你快讓我進去,我要告訴你我們當初的孩子並沒死,她已經長大了!”
病床上正在看電視的肖錦星聽到雲天闊的話語馬上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什麼?你說什麼?!”
“媽,慢點。”一旁的肖逸遙替她把被子往腿上拽了拽。
“錦星,你快讓我進去,我有很重要的話要對你說。”雲天闊抻著脖子對門裏又喊了一句。
“進來,小劉你快讓他進來。”肖錦星抹身就要下地,多虧肖逸遙眼尖,一把拉住了她:“媽,你急什麼,我去讓他進來就是了。”
其實不用肖逸遙起身,門口的劉護士已經聽見她的話了。
雲天闊抱著一大束藍色風信子進來了。
今天他穿的是米色休閑裝,雖然不是西服領帶外加纖塵不染的大皮鞋,但是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精髓已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他把花束交給特護的時侯,肖逸遙已幫他拉了把椅子。
“你剛才在門外說什麼?”原本靠在床頭的肖錦星身子往前欠了欠,挺直了腰杆。
她的聲音較往常大一些,也急切一些,眼眸裏更是期待滿滿的。
雲天闊坐到肖逸遙替他拿的那把離病床不到一尺距離的椅子上,看了看肖逸遙又看了看肖錦星然後用一種極平和的口吻開了腔:“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但是你一定不要激動,你隻需要認真聽就可以了。”
肖錦星死死的盯著他的臉,緊緊抿著嘴一聲沒吭。
雲天闊看了一眼肖逸遙,又瞅了瞅一邊正準備給她剪指甲的護士淡淡的開了口:“當初你跳河自殺,很多人都以為那個孩子夭折了,事實上你父親派人把那個搶救過來的早產兒交給了我。”
說到這,他停了一下。
“這麼說,我的孩子沒死?她真的沒死是麼?你是不是在騙我?!”肖錦星激動地往雲天闊的方向撲了一下。但是因為床寬,而雲天闊坐的地方與她又有些距離,所以她隻是撲到床沿上。
“媽,您別這樣,冷靜一下。”肖逸遙一邊說一把她扶起來重新靠在床頭上。
“我沒騙你,當初因為朱曉丹堅決不同意養那個孩子,所以我把她寄養在一個朋友家裏,沒想到後來我的朋友出了車禍,等我再去找孩子時我朋友的老婆已經把孩子給人了。”
“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在哪?!那個孩子現在在哪?你是不是知道他到底在哪?”肖錦星又激動起來了,她不但重又欠起了身子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雲天闊怕她太過激動,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接了下去:“她是個女孩,現在就住在我家。”
“你是怎麼找到她的?你怎麼能確定她就是我們的孩子?”肖錦星抻著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雲天闊,在等著他給出明確答案。
“她胳膊上有塊胎記,我一直記得,而且我跟她已經驗過DNA了,如果你不相信那是你的女兒,可以也做一個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