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雖然隻是養母,但是看著她那種強烈渴求的眼神一天天變得暗淡無助,他還是很心疼的。
現在肖錦星除了惡心、嘔吐外還會出現胸悶氣短、渾身無力的現象。
而醫生說這是病情加重的結果。
邵逸塵正在琢磨著自已還能,還應該做些什麼的時侯,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
瞥了一眼電話號碼,皺著眉頭按了接聽鍵。
“邵大老板,你那個心肝寶貝昨天帶個野男人把我頭打破了,你管不管啊?”
邵逸塵還沒說話,聽筒裏已傳來秦牧陰陽怪氣的聲腔。
邵逸塵舔了一下嘴唇懶懶的開了口:”我估摸著她如果能平白無故的打你,那肯定是精神出了問題。如果真是精神有問題,那我怕是我也管不了啊。“
“如此說來,你是不管了?”
“管不管是我的事,你若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平了你家祖墳。”
“哼,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這麼跟我說話,你記住邵逸塵,如果有一天她雲亦暖落在我手上,我肯定不會放過她!”聽筒裏傳來秦牧咬牙切齒的警告。
“我無所謂,有本事你就試試。”邵逸塵冷嗤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
邵逸塵強忍著好奇心沒給雲亦暖打電話。
心不在焉的看報表,漫不經心聽彙報,一直挺到下午三點多鍾時,他扔下阿布一個人離開了世鼎。
借著去看肖錦星的由頭他又去了雲思渺的病房。
可惜病房裏除了雲思渺外就隻有雲亦舒跟朱曉丹在,雲亦暖根本就沒來!
邵逸塵在病床邊跟老太太說了會兒話,正琢磨著怎麼張嘴問問雲亦暖來不來的時侯,沙發上的雲亦舒突然指著電視裏的男人大聲小氣的問道:“天啊!邵逸塵,你,你是世鼎的總裁啊!?”
邵逸塵抿嘴笑了一下算是默認了。
看著女兒合不攏嘴的吃驚樣朱曉丹也趕忙把視線移到了電視上,電視裏演的是他正在一個樓盤奠基現場剪彩的畫麵,主持人美女拉著邵逸塵的胳膊把他本人以及世鼎集團大大的誇讚了一番。
什麼地產界大鱷,青年才俊,龍頭企業,遼城稅收主要支撐等等,把朱曉丹跟雲亦舒看得一愣一愣的。
電視畫麵跳轉了好一會兒,朱曉丹才回來神來似的問道:“逸塵啊,你跟我們家亦暖到什麼程度了啊?小暖那孩子性子倔,一條道兒跑到黑,你這麼優秀,不會是逗她玩呢吧?”
“我們,我們挺好的,小暖也相當優秀,我是認真的。”邵逸塵曾經聽雲亦暖跟他說過,沒在家裏人麵前過多的提過他,當然更沒提過他是肖錦星的兒子。
雖然雲亦暖從來不知道自已的媽對肖錦星是怎樣一個態度,但是從肖錦星那裏可以猜得出來她們倆根本就是水火不容的。
所以隻要她們不問她從來不提,即便是問,也是能敷衍就敷衍。
“你這麼年輕,又主持著那麼大個上市公司,想必你的父母也相當優秀吧?”這會兒朱曉丹幹脆把電視閉了直接聽他說。
邵逸塵似是沉思了一兩秒鍾回道:“我沒有父親,母親年輕是很優秀,隻是現在身體不太好。”
“對了,邵妹夫,前一段時間你發布的那個征求啟示,就是為你母親求腎的那個,找沒找著合適的配型啊?”雲亦舒捧著水果盤挨到朱曉丹旁邊坐下,上來就插了這麼一句。
“沒有,還沒有。”
“媽,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邵妹夫的母親啊,畢竟都在一個醫院裏。”
邵逸塵心裏咯噔一下,但是他仍不動聲色的等著朱曉丹表態。
“嗯,按理說是應該過去看看的,隻是現在小暖不在這,而且逸塵也沒跟她母親溝通過,我們就這麼冒昧的去了怕是不妥,以後有機會的吧。”
“嗯,逸塵聽伯母的。”邵逸塵嘴上雲淡風輕的應和著,心裏卻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一樣,才踏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