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昨天一天所發生的事情,錢暖暖原本就虛弱地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早上都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你還有臉躺在這裏偷懶,早上的早飯也沒有你的份了!趕快起來!”
進來叫錢暖暖起床做事的傭人,看到錢暖暖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便伸手想要去扯她起床,結果一摸到錢暖暖的身體隻覺得滾燙地嚇人。
察覺到不對的她,也是連忙將錢暖暖身體的狀況告訴了漆晨瀾之後,漆晨瀾皺了皺眉頭隻覺得有些晦氣。
而且他也怕錢暖暖會將病毒傳染到楚綿的身上,便讓人將錢暖暖給扔到了雜物間,不允許再上樓。
雜物間裏麵的灰塵很多,光線也很暗沉,很多東西都是零亂地堆放著。
錢暖暖躺在一堆箱子上麵越發地覺得難受起來,鼻子也好像被堵住了一般,每一次的呼吸都會帶動著胸膛劇烈地起伏。
但是全身的無力感讓錢暖暖想翻動身體都隻能是奢望,她想讓人幫忙拿一下自己的藥,幹涸的喉嚨卻是連一個字音都發不出來。
更何況在這個家裏麵,也沒有人會聽她的話。
“我家先生還真是好心,居然還讓我來給你送飯。不過也是,你要是餓死在這裏了,對先生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
被派來送飯的傭人看著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的錢暖暖也是切了一聲,這個柔弱的樣子是要裝給誰看啊,不要臉!
“喂,我說的話你聽沒有聽到啊,耳朵是聾了嗎!”
用腳不停地踢在錢暖暖身上的傭人這時也發現情況不對了,她用力地拍打著錢暖暖也不見錢暖暖給一絲的回應,她連忙走到漆晨瀾的麵前將錢暖暖的情況如實彙報。
聽到傭人彙報的漆晨瀾有那麼一瞬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隨後,他想到如果就這麼讓錢暖暖死去的話太便宜她了,便讓人叫了私人醫生過來。
蘇醒過來的錢暖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發了高燒,剛剛才被醫生用藥給救了回來,整個人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她突然聽到了一聲冷哼。
“呦,我們的錢大小姐也學會裝可憐啦!隻可惜啊你的這幅樣子隻會讓人覺得倒胃口,根本就一點用都沒有。”
錢暖暖閉上了眼睛,她現在並不想看到楚綿,而且腦袋也好似被針紮一般的刺痛。
在這個時候,她也沒有什麼精力再去和楚綿爭辯一些什麼了。更何況,這些爭辯往往也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但是楚綿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呢?
右手用力捏住錢暖暖下巴的楚綿,滿意地看著因為下巴被扼製住而感到不適,再次睜開了眼睛的錢暖暖。
楚綿直盯著錢暖暖的眼神,嘲諷般地開口道: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目中無人的樣子,你要知道你已經不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錢大小姐了。你現在,隻是一個服侍我們的低等下人!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我的麵前擺出剛剛的樣子,知道了嗎!”
錢暖暖平靜地眼眸裏麵沒有起到一絲的波瀾,因為楚綿她,說的都是事實而已。
“對了,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了,我現在肚子裏麵已經有了晨瀾的孩子了。很快我就會是漆家的大少奶奶了,而你,隻會成為我娛樂的消遣。當然,我是不會讓你平平安安地度過接下來的每一天的,你可要堅強一點啊!”
說到這裏,楚綿也是不由得更加的湊近了一些,幾乎都快要和錢暖暖碰到的時候,才勾了勾嘴角說道:“不然,我可就太無聊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