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打那次把唐菀因丟下了車,陸町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在自己的周圍見到唐菀因的存在了,這種感覺簡直是讓人神清氣爽。
可裴宗那邊的情況,就沒有陸町這邊順利了。
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裴宗與林澤之兩相對立,兩人身高差不多,長身玉立站在一起,從背後看,簡直就像是言情劇中的顏值很高的男一男二站在了一起的畫麵,很是養眼。
裴宗線條分明的臉上冷冷的,雙手插在兜裏,看都不看一眼林澤之,眼睛看著窗外,當林澤之是這裏的空氣。
林澤之本來脾氣就好,更不用說這次經曆了這麼多之後了,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手中還端著一杯熱氣氤氳的咖啡,隻是那笑臉之下隱藏了什麼,卻是沒有人能夠知曉了。
“若是你想讓這個合同順利進行下去的話,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這邊馬上放行,不會有任何阻攔。”林澤之輕輕搖晃了一下杯中褐色的液體,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氣順著瓷白的杯子飄了出來,鑽進了鼻子中,帶著微微的苦澀氣味。
“哦?難道林總認為,您現在還有能夠威脅到我的資本嗎。”裴宗身體不動,聲音卻帶了無盡的諷刺。
縱然不知道林澤之是用了什麼手段恰好坐在了這個位置上,可不管怎麼說,對裴宗來說,他還沒必要被一個家裏剛剛破產的紈絝子弟要挾。
這一次他專門飛到歐洲來,不過是想要給諾曼一個麵子罷了,可事到如今,他已經在這裏呆了兩天有餘,可這件事還是進展不足,若是諾曼對這個合同真的如此不上心,僅僅讓這位空投過來的人主事的話,那這個合同,不要也罷。
裴宗臉上泠然,語氣愈發寒冷。
“這幾天我也明白了貴司的意思,是我愚昧了,那麼我也不便打擾下去,明日我便回國,這兩天,承蒙照顧。”
裴宗的話說的平和,可其中卻是蘊含了無限的諷刺。
林澤之垂在身側的指節微微動了動,他在諾曼尚且根基不穩,把事情做到這一步隻是棋行險招,要是裴宗的態度真的如此堅決的話,那情況反而會變得對他不利。
“裴總難道就不想知道,我提出的條件是什麼嗎,我想,應該沒有人會拒絕一個對自己來說高轉化率的條件吧,隻需要付出一小點的代價,便可以獲得幾個億的利潤,裴宗是個聰明人,我想你不會拒絕。”
林澤之邁開步子,走到了裴宗的身邊,手中的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的手心還帶著咖啡的餘熱,此時壓在了裴宗的肩膀上,將那片餘溫傳遞了過去。
裴宗漫不經心的往左邊走了一步,那距離不遠不近,卻剛剛好把方才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個手給弄了下去。
修長指節分明的手玩弄著手腕處的袖口,銀白的袖口在指節中若隱若現,裴宗看起來,似乎對這個條件並不是很感興趣。
林澤之笑了,作為一個跟裴宗打了兩輩子交道的人了,他怎麼會不知道此時的裴宗心裏想著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