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薑楓說自己和鍾婷是舊識,她不禁勾起嘴角一笑。

“哥哥你是不是昨天喝多了,在這說胡話呢?”

薑楓橫了一眼薑琴,轉而麵對薑鎮:“父親,我說的是真的,昨天我剛和鍾婷見過麵,她想要和我們合作,並承諾會在七爺麵前替我們周旋一下。”

薑鎮聽了,驚奇道:“為什麼鍾夫人會想要和我們合作?”

薑楓搖頭表示不知,“不過,我猜測,她和穆綰綰不對付,所以在找一個同盟?”

“你也不確定,那麼這個同盟就不能太過認真,不然可能反而激怒七爺。”薑鎮謹慎道。

轉而又拍拍薑楓的肩膀,眼裏終於有了笑意,“好兒子,知道為家族承擔壓力了。”

周靜聽了這話,也跟著眉開眼笑,“是啊,我們家小楓真是長大了。”

薑琴聽了這話,不屑地一撇嘴。

不就是因為薑楓攀上了宗家的線而高興嗎?

剛才薑楓進門的時候可沒見父親有半點關心。

家族、利益,地位,薑琴從有記憶起,就在迫不及待地追逐著這些東西。

一直走到現在,她都差不多忘了父親最後一次抱她是什麼時候了。

似乎人是物非,又似乎從未親近過。

薑琴轉頭便走,這出親情大戲,看了這麼多年,她也看夠了。

無論如何,想要走下去,想要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

必須靠自己。

哪怕手上沾滿鮮血,也要將自己送上頂端,這就她薑琴信奉的道理。

……

宗正宇回到宇園時,發現穆綰綰不在家裏。

家裏的傭人過來告訴他,小姐自己去後山了,而且不讓人陪同。

“什麼?劉師傅呢?”

“劉師傅回老家一趟,沒人看管後山。”傭人回道。

宗正宇急忙摘掉領帶,連衣服也來不及換,便往後山跑去。

依照綰綰的脾氣,絕對不會去右邊的,那麼隻能是直行。

跑了沒有多大一會兒,便聽到前麵有聲音。

隻見穆綰綰一身黑色勁裝,紮高了一條辮子,額前軟卷劉海已經被汗水浸透,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在夜色墨染後,竟能與月色相映,白的透亮。

穆綰綰正斜身站在一隻站不太穩的小奶貓前麵,這顯然是剛出生不久,連眼睛都沒能睜開。

隻聽一聲狼嘯,被惹怒的一頭母狼忽地舉爪猛撲,意圖在穆綰綰的後方發起進攻,而另外兩頭公狼則配合著從正麵撲殺。

宗正宇隻覺得心髒都快蹦到了嗓子眼,腦子已然一片空白。

卻見穆綰綰一矮身手撐地跳了一尺高,瞬間單腿一個轉身橫掃,便將後麵的母狼踢了出去,正正好好踢在正麵進攻的兩頭公狼身上。

接著穆綰綰迅速疾跑一段,蹬著右側的高石飛身跳到野狼麵前,右手猛地將斜插在腰後的白牙抽出,重重向前方橫揮下去,直接將其中一頭公狼的後背割傷。

那狼痛吼一聲,直接生出了退意。

緊接著三頭狼縮起了腰背,轉身夾起長尾迅速趁著夜色竄進了附近的樹林。

穆綰綰揮舞一下手臂,將白牙插回刀袋,擦了一下額間的細汗,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