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霍安池陪著一起,看著他們上車離開這才陪著慕槿歌回到祠堂。

看了眼冰館,霍安池壓低了嗓音問道:“沒問題嗎?”

有些突兀的回答,隻有慕槿歌明白。

她同樣看了眼冰館,點了點頭。

“自以為有多了解他就會有多深信不疑。”

慕瑾柔信不信這具屍體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慕瑾柔一定會信他手上的那枚戒指。

那是他們情定時她送給他的,就算後來她消失四年也不曾取下來過。

“槿歌,那慬……”霍安池還想問什麼,可話開了個頭又恢複了沉默。

這裏到處都是耳朵,整幢房子都是父親安排的人。

從帝皇宣布破產到槿歌回來他都不曾現身。

不過,從槿歌回來後倒是他也得到自由。

保鏢不再阻攔他外出,留在這裏好像隻不過負責房子的安全。

隻是,現在他就算出去又還能做什麼?

好在,好在慬琛並非真的出事了。

那日戚铖峯他們過來,他無意中聽到慬琛沒死,雖然心中有諸多疑惑,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但霍安池也沒過多的追問。

這個時候,問的越多對他們來說應該越不利。

更和況,還有父親那一層原因,他問了也不過是叫他們為難。

他隻要知道慬琛沒死,一切都還有希望就好。

慕槿歌走到祠堂外,抬頭看著晴空萬裏的天空,她用低沉柔軟的聲音說道:“二哥,快變天了。”

聲音很是飄渺,仿佛被外麵的陽光穿透,帶著點點灼熱,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凝重深沉。

霍安池抿了抿唇,那一聲二哥猶如千斤之重。

“明天將是最後一天了。”不論結果,我都不會再讓你們母子有事。

最後一天了嗎?

慕槿歌有些恍惚的想。

談能給出的三天期限就快到了,而不論是消失不見的霍慬琛那邊還是戚铖峯那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她不敢輕易聯係,她比誰都清楚,時間如今對他們來說猶如爭分奪秒秒,不能浪費任何一秒。

她能做的就是等!

這邊再焦急等待,另一邊在一天之後得到結果的奇峰等人正在開著慶祝宴。

碰了碰酒杯,方誌呈掃了眼在場不少醫院院長與藥商,嘴角揚起陰冷的弧度:“齊先生,今晚過後我們鼎豐藥業將會成為行業內的領導者。”

奇峰端著酒杯晃了晃,看了眼那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來攀附的人,淡漠的搖頭:“我要的豈止是領導者。”

他要的是鼎豐成為這個國家的霸主。

一家誰也撼動不了的霸主。

而他相信,有著那藥的秘方,這個目標並非不能達成。

“這個世間最不缺的就是病人,而人也不可能不生病。”隻要生病用藥是必然,尤其是那些目前還無法根治的疾病,一旦有治療的藥物投入市場,他幾乎可以想象造成的轟動。

從昨天第一批成藥製造出來,他們就拿給了各大醫院和藥商去實驗,其結果就是今晚的宴會不曾發出一張邀請函,卻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