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外界如何評論霍偉欽,又不論霍偉欽的所作所為,霍安池從始至終都是站在槿歌這邊的她全都看在眼底。
她也怨憤霍偉欽這個時候的趁虛而入,麵對霍安池時也會牽連的將壞情緒帶到他身上。
可新低總有那麼一塊地方告訴自己,這是槿歌來之不易的親人,不該這麼輕易放棄。
“他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靳瑤瑤雖未點明,但慕槿歌明白她在說什麼。
她回答的有些冷漠,似乎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情感。
“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每個人的所作所為應該都由自己負責,旁人不能左右,也無法左右。”頓了頓,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慕槿歌,強調:“就算是至親也不能!”
慕槿歌逗弄公子的手微盾,深幽的眸底掠過暗光。
忽然,慕槿歌放下玩具,將公子從地上抱到懷裏,勾著他的小手輕輕摩挲,“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麼好處?”
不然,怎麼會從他出現到現在都在明示暗示的幫他說話。
分明兩人都沒怎麼接觸過。
聽他這樣說,靳瑤瑤燦然一笑,“收買倒沒有,不過倒是幾次無意中發現他或許是個不錯的哥哥。”
慕槿歌微揚眉稍,轉身看向她。
靳瑤瑤靠著沙發,單臂撐在沙發上杵著下顎,目光有些悠遠似在回憶。
“之前好幾次我去醫院探望墨子珩的時候遇到了他。”
這個慕槿歌知道,從子珩出事後,他們父子每天都會去醫院探望他,後來慬琛出事,帝皇實在是需要人父子兩人好像才打破這個習慣。
“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聽到他同墨子珩說的一些話,讓我覺得如果你願意,他一定會成為你很好的哥哥。”
而她不希望槿歌失去這樣一個哥哥。
“槿歌,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誰也無法左右另一個人,所以也不該由他來為另一個人的錯誤買單,就算對方是至親也不應該。”
說完這句話,靳瑤瑤神情有片刻的恍惚,眼底明明滅滅的閃過些什麼。
慕槿歌卻因為她的話而陷入沉思,倒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她的異樣。
“嘩啦啦”
“劈裏啪啦”
暴雨傾瀉而下,拍打著窗戶,發出清脆的聲響。
往外望去,天空與地麵像是被珠鏈鏈接,竟然無法窺探到更遠的地方。
雨大得讓人覺得下一秒天地就會被淹沒,一時耳邊都隻有劈裏啪啦的聲響。
“文管家,二少爺還在外麵站著,”適時,有傭人進來彙報外麵的情況,從聲音裏聽去都帶著幾分擔憂,“這雨太大了,警衛說二少爺整個人都濕透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這樣淋下去怕是也會受不了。”
慕槿歌在半山別墅從來都沒有架子,給這裏的每個人充分的尊重,從不覺得他們是傭人就低人一等,和善的態度讓半山別墅的傭人都極為敬重愛戴這位女主人,但同時也不是那麼害怕
不然,剛才彙報的傭人也不敢說後麵這一段話。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文管家聽的,倒不如說是說給慕槿歌聽的。
這些日子,半山別墅的人也是看著以前一盤散沙的霍家人是如何一點點團結的。
雖然帝皇又出了些亂七八糟的,可在霍家工作這麼多年,大家都有感情,自然是希望他們都好,而不是再跟過去一樣,物是人非。
慕槿歌聽著,卻並不開口。她不說話文叔自然也不好作主,隻是道了聲知道了就讓對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