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霍安池急聲否認,“我爸不會做對不起帝皇和慬琛的事情的。”
從知道母親的死的真相後,父親就一度後悔自責,他盡其所能的彌補又怎麼還會去做任何對不起慬琛的事情了。
他絕對不會的!
“不會?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裏?或者他出來當麵跟我解釋,說他沒有,我就相信!”
她清楚此刻就算是自己也不知道父親在哪裏,但她偏要求父親現在出來,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
不出來就不相信嗎?
還是說一開始就已經認定了?
霍安池緊抿薄唇,站在她對麵久久沒有言語。
“不能嗎?”慕槿歌咄咄逼人,“帝皇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對付的時候。慬琛不在,又有案子纏身,我們孤兒寡母,想要對付起來太容易。任何人想要奪走帝皇現在是最佳時機,聰明一點的人都知道該知道怎麼做。”
“你父親或許不會再因為當年的事情仇恨慬琛,但你敢確定他曾今沒有一刻也是想要得到帝皇的嗎?”
慕槿歌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僅僅因為她幾句話而陷入自我掙紮的人,沒有同情,而是步步緊逼:“你能說出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嗎?你能保證他真的甘願屈居人下嗎?而且還是自己的晚輩之下?”
霍安池踉蹌地後退,看著朝他靠近的慕槿歌,一點點後退。
“你不能。你甚至說不出他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跟什麼人一起?你確定你能保證什麼嗎?”
霍安池訥訥的張唇,最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眼底翻滾的情緒被他克製,像是決定了什麼,他再度直視慕槿歌毫不退讓的雙眸,鄭重的承諾:“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我父親不會那樣做,我更不會做!我會找到我父親帶著他親自到你麵前解釋清楚的。”
說完,霍安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郝毅往慕槿歌跟前湊了湊,困惑詢問:“小夫人,你分明是相信二爺會二少的,為什麼剛才還……”
後麵的話郝毅猶豫了下並沒有說出來,但他知道慕槿歌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麼還弄得我像是懷疑他們一樣?”
根本就不是像是懷疑,而是就是認定。
雖然二爺這個時候消失的有些不尋常,但二爺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從前帝皇三足鼎立的時候,二爺可以引得霍董與大爺爭鬥而自己獨善其身,就足以看出如果二爺真的想要對付帝皇絕對不會用這樣明顯牽扯到自己的事情。
“郝毅,你我都會認為二伯不會傻得用這幾個項目來讓自己陷入危穀,二伯會不知道?”
郝毅又不懂了。
二爺正是清楚,退一步說就算二爺有異心,但也絕對不是用這幾個項目啊。
“如果二伯也清楚我們會這樣想,反其道而行呢?”
郝毅沉默了。
所以,說來說去,二爺還是最有嫌疑?
他自問跟在霍董身邊時間不短,可談及這些勾心鬥角,至今他都覺得自己不及眼前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