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瑤瑤任他抱著也不動,可一雙眼別說多涼薄,不出聲,可那眼神直接讓陳子墨清楚她什麼意思。

有時候明白不一定要表現出來。

就比如此刻的陳子墨。

“那隻能委屈陳二少獨自療傷了。”靳瑤瑤不客氣的去扒拉他抱著自己的手,“對於用自己去補償,我更願意看你受傷。”

陳子墨:“……”

以前對自己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牙尖嘴利,而且心狠涼薄了。

俊眉輕擰,言語極為的不讚同,“以後少跟慕槿歌來往。”

他的小白兔定時被那小狐狸給帶壞的。

靳瑤瑤是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命令自己少跟槿歌來往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覺得可笑?

“嗬……”靳瑤瑤嗬他一臉,也不跟他辯駁,隻是命令道:“陳子墨你放開!是誰說自己從來都不勉強女人的。你這樣勉強我有意思嗎?”

“不勉強,更沒意思。”

靳瑤瑤:“……”

她覺得他們現在溝通嚴重的有問題。

“我不管你有意思沒意思,總之你鬆開!”

如果真聽話那就不是陳子墨了。

“讓我抱一會,就一會。我已經好長時間沒好好休息了。”

低沉的嗓音不再掩飾內心的疲憊,陳子墨將下顎擱在她肩頭,抱著她靠在圍欄上,麵頰無意識的蹭了蹭,如果此時這裏有張床,他必定能夠安眠。

這人雖從過來後就一直與人寒暄,但眼底的疲憊她也不曾錯過。

聽說,最近他在忙什麼重要的事情。至於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她不知道。

那天新聞她還來不及看完,母親就將電視給關了,敏感的態度讓她好長一段時間不敢去關注與他有關,哪怕隻有一丁點關係的事情。

再後來,槿歌這邊出事,她也就沒那個心思再去在意了。

他也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盛林雖幾度轉手,但與帝皇不同,並沒有商業醜聞,也不曾接受調查,更何況他能力卓越,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沉思間,她倒是真的乖乖的任由他抱著。

直到男人的薄唇不再安分,不時地親吻她頸部敏感的肌膚,那抱著自己的大掌也開始在腰際遊移時,靳瑤瑤這才拉回神智,轉身狠狠的瞪向他:“陳二少,我不是抱枕更不是床,你這樣抱著我不會多舒服,也不能休息,倒不如放了我,跟主人打聲招呼,然後趁早回去休息。”

她相信青青的訂婚宴,有他沒他都沒影響。而對於他來說在與不在也無關緊要。

“你要陪我?”陳子墨問,抱著她不鬆反緊。

靳瑤瑤覺得她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是他的理解有問題還是他們之間真的有代溝。

臉上最後一絲情緒都被斂去,抬頭直直的對上男人深邃的鳳眸,她說:“陳子墨,你還需要我把話重複一遍嗎?”

“我說過了,這輩子我們都……”

不待她說完,陳子墨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在貼上去的同時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口,聽到痛呼聲這才推開,俊眸微眯,妖孽的俊顏上玩世不恭被狠戾取代:“你再說讓我不開心的話我就吻到你不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