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楷落在頭頂的手未曾移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所以,有什麼你都可以跟哥哥說,不論做什麼隻要哥哥可以做到的。”

他沒有直接詢問帝皇或者霍慬琛怎麼回事,但這句話儼然是表明了自己堅定的態度。

無論是什麼他都會站在她這邊。

她不是不累。

慬琛那邊還不知情況,母親又看不見,還有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她來承擔,所以她不能表現出半點的脆弱,她必須堅強!

可此刻,麵對慕澤楷,聽著他兄長般的言語,那一刻心突然就那麼軟了下來,多日積累的疲憊像是山洪暴發一樣瞬間襲了過來。

看著突然紅了眼眶的她,慕澤楷心疼不已,手順勢一攬將她抱到懷裏,“抱歉,現在才來。”

慕槿歌在他懷裏搖搖頭,單手拽著他腰際襯衣,“我之前就說過你沒義務也沒責任幫我做什麼。”

聲音有些沉悶,卻像一個在外被人欺負後回家找哥哥的委屈小妹。

“誰說我沒義務。”慕澤楷微微將她推開,一臉嚴肅,“我是你哥,我就有責任有義務。”

一句我是你哥,將過去那些不曾言明的隔閡瞬間擊潰得粉碎。

慕澤楷徹底將她放開,眼神誠摯嚴肅,“槿歌,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問問你有什麼我可以做的?”

帝皇出事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但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他多少還是了解最初那點情況對於他們夫妻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但今天一早霍慬琛被曝出那樣的事情,都驚動了大伯打電話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網上傳言他不會相信,也並不了解實情,隻能讓大伯給他時間了解一下,之後他交代完工作便搭乘最快的一班飛機來到這裏。

然後就是現在……

慕槿歌本想要拒絕的話在觸及他擔憂的目光是咽了回去。

須臾,輕歎一聲道:“我們去書房談。”

……

“……所以,這一切都是個局。”當指針指向一的時候,慕槿歌將近段時間有關帝皇與霍慬琛的事情詳細的與他說了一遍,當然說的都是可以說的。

“那個走私軍火根本與慬琛無關。至於做假賬也是被人陷害。但對方緊咬著不願鬆口,暫時也沒什麼辦法。”

這事情鬧得大,目前想要壓下來已經不可能。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張順地口供。

但他認定是霍慬琛害死了自己的兒子所以絕對不會輕易鬆口。

張順那邊他幫不上什麼忙。

這張順本就跟兒子相依為命,兒子死後幾乎就是獨居,幾乎沒有親戚朋友,妻子也早早去了,這些都是在知道做假賬的事情後他讓人調查到的情況。

想必槿歌也知道了。

張順這裏他沒辦法下手,不過帝皇那邊倒是可以幫幫。

“帝皇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

林躍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慕槿歌拒絕。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