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話的意思,錯的倒成了他。
不該邊用餐邊工作。
慕槿歌看了眼緊閉的辦公室,提起裙擺就橫跨坐姿他的腿上,雙臂圈著他的脖子,霸氣而又不失小女人嬌媚的開口,“霍先生,喂飽霍太太不該是你的責任嗎?”
所以,這會她餓肚子錯確實不在她。
麵對霍先生,胡攪蠻纏是她的特權,顯然霍太太將這個特權運用的如火純青。
但霍太太卻忽略了,有些話可輕易不能在男人麵前說,尤其是在對自己毫無克製力的男人麵前。
霍慬琛一掃之前的睿沉,如畫般的眉眼染上柔情,十分認同的點頭,“喂飽霍太太確實是我的責任。”
男人刻意咬著的字眼並沒有被慕槿歌在意,隻慶幸自己的服軟有了作用,卻在感受猝然從裙底探入的手指時緊繃了身體,一雙清瀲的瞳眸倏然瞪大,“霍慬琛,你幹嘛?”
霍先生很想流氓的回一句“你”,但也知道他敢這麼說,這小女人絕對立馬掉頭走人。
“不是你說的喂飽霍太太是霍先生的責任嗎?我現在在履行責任。”霍慬琛回答的一本正經。
“……”慕槿歌愣了幾秒,驀然反應過來,一張麗顏瞬間緋紅,輕咬著唇,怒嗔道:“霍先生還真是耍的一手好流氓。”
聽著她咬牙切齒的話語,霍慬琛勾唇一笑,“誰叫我家霍太太喜歡了。”
慕槿歌:“……”
不理不正經的他,慕槿歌抬手在他胸口拍了下,“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我以為是這個。”說著薄唇當即便落在她的唇瓣上,他吻的很淺,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然後緩緩下移,輕輕啃噬著敏感的脖頸,流連輾轉落在精致的美人骨上。
不同之前的強勢霸道,這一次他吻得格外的小心與輕柔,酥酥麻麻的,讓慕槿歌想要避開,可偏偏自己自投羅網,這樣的跨坐最大程度的讓這個男人限製了她的行動。
無法避開,隻能嘴上求饒:“老公,我知道錯了。”
一聲綿軟的老公,不僅沒讓霍慬琛放開她,反倒讓本隻是想要逗逗她的霍慬琛當即有了反應,一雙眸越發暗沉,吮吸的力道加重,大掌更是直接剝下針織外套,挑落長裙肩帶。
輾轉親吻著她圓潤白皙的肩頭,仿佛親上癮了,不論慕槿歌怎麼躲避,這人總能精準的捕捉到,甚至對於這樣你躲我追的戲碼樂此不疲。
躲不過,索性不躲,慕槿歌鬆開勾著他脖子的手,捂著肚子,一臉慷慨赴義的姿態,“你要想讓你老婆餓著肚子被你欺負那就欺負吧。”
說完還閉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霍先生哪裏還敢繼續“欺負”。
抽出已經遊弋到了大腿根的手,又替她理了理衣服,這才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下,頗為無奈卻又難掩寵溺,“就你借口多。”
被放過,慕槿歌掀開眼簾瞧著男人寵溺的模樣,也勾了緋唇。
這會被放過她到不急著從他身上下來,而是回到剛才的話題。
“對慕瑾柔與奇遠之訂婚你沒什麼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