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孩子,我們以後可以再要,不要再任性,也不要讓我再聽到從你這張嘴裏再說出任何一個跟離婚有關的字眼……”

一直清冷的嗓音突然泯滅,已經靠近大門的兩人隻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假思索,慕槿歌直接推開了大門,入目便是正對大門的沙發上,被男人壓在沙發裏發狠親吻的靳瑤瑤。

“陳二少還真是刷新我的認知,怎麼?強迫女人比較刺激?”嘲弄的出聲,慕槿歌徑自朝裏走去,一雙眼銳利的猶如刀刃。

突然的聲音讓陳子墨不得不放開懷裏的女人,微抬頭望去,深如墨染的瞳眸深處是足以將人撕裂的森冷。

顯然,眼前的男人情緒也不怎麼好。

那樣恐怖的眼神,讓陸青青都忍不住顫了下。

可慕槿歌卻渾然不曾察覺,繼續朝裏走去,諷刺的話更是不斷,“嘖嘖……騙婚我的見過,但騙婚了死懶著不肯離海威脅受害人的我倒是第一次見。陳二少果然不同凡響。”

說著,已經將公子交到陸青青手裏,自己則過去不管不顧的直接將靳瑤瑤拉到自己的身邊。

擔憂的上下打量著,除了脖子上那幾處明顯的痕跡,好在沒有其他事情。

然,慕槿歌此刻也窩著一肚子火,尤其是他那麼雲淡風輕的一句以後還可以再要。

他當瑤瑤是什麼?

說要孩子就要孩子?

他知不知道女人流產一次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

他又知不知道,瑤瑤以後恐怕都很難再有孩子。

說話跟喝水一樣,還態度那麼惡劣。

見過渣的,就沒見過這麼渣的。

簡直比她家霍先生過去還要渣上無數倍。

無辜躺槍的霍先生在偌大的會議室內突然不合時宜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陳二少,你知不知道女人流產後一個月要禁止性生活,怎麼?陳二少還想霸王硬上弓?還是你覺得她的身體是鐵打的,任你怎麼折騰都可以?”

“是不是要醫生給你下個病危通知書你才會放過她?”

“慕槿歌!”陳子墨陰鷙著雙眸沉聲低吼。那句病危通知書讓他的心狠狠縮了下。

慕槿歌不為所動,嘲弄的勾唇,“吼什麼吼?怎麼還想對產婦動手?”說著人還往陳子墨跟前湊了湊。

陳子墨本就因為靳瑤瑤突然堅持要離婚鬧得心煩不已,看著眼前完全將自己的女人納入自己羽翼下的慕槿歌,有種自己的領地被人占領的憤怒感。

可當目光觸及她身後臉色並不怎麼好看的靳瑤瑤,所有的怒火都被他給壓了回去。

男人繃緊了身體,抿了抿薄削的唇,視線越過慕槿歌直接落在她身後垂眸不願看自己的小女人身上,“你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過兩天陳二少還是不要來的好,你來也隻會打擾她休息。”

“……”陳子墨頓時一張妖孽的俊顏陰鬱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再次重複,“我過幾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