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做給外人看,二也是一種無聲的炫耀。
齊政凱聽兒子這樣問,回憶了下當時的場景,隻要想到這麼多年壓著自己的慕世勳就躺在那裏再也不能跟自己作對。他太高興還真沒怎麼注意到有什麼不對勁的。
“快說!”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齊政凱怒斥道。
齊峰也不繼續賣關子,直接問道:“爸,當初慕家所有人都在,可偏偏沒有慕寒生的影子。”
聞言,齊政凱一怔,再度回想,好像還真沒有。
老子的葬禮,身為兒子的慕寒生怎麼不在?
就算曝出個什麼反社會型人格,但這麼多年以他對慕家的了解,這樣大的事情慕寒生不可能不出現。
如果沒出現,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沒辦法 出現。
而有什麼是讓他沒辦法出席自己父親的葬禮的?
想到這,齊政凱已經有一半相信了齊峰的話。
慕寒生,或許真的出事了。
但是不是死了,還有待考證。
“有證據嗎?這樣的事情可不是隨便打聽就作數的。”保險起見,齊政凱提醒。
事情就是他一手操控的,但想到前段時間父親的提醒,齊峰斂了斂心神,保證道:“爸,你放心。事情八九不離十,慕寒生是真的出了事。”
見他如此肯定,齊政凱反倒有些懷疑。
好歹是他老子,自己一手帶大的,多少還是了解的。
眯了眯眸,沉聲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消息從哪裏來的?”
對上父親如鷹隼般銳利的眸,齊峰就知道有些事情怕是瞞不住。
抿了抿唇,終究選擇坦誠。
“啪”的一聲,聽完事情的始末,齊政凱難掩怒火的一把將杯子砸在了木桌上,“你糊塗啊你!”
齊峰抿著唇不說話。
他之前猶豫說不說就是清楚父親必然不讚同自己這樣冒險的行為。
危險雖大,但回報也大不是嗎?
除掉一個慕寒生,慕家如今就剩下慕敬陽一個撐著。
他一個軍人,而且慕敬陽的秉性太過耿直,根本沒有慕寒生的老奸巨猾,要對付起來遠比對付慕寒生要容易得多。
至於慕家其他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怕也夠他們心煩。
這個時候正是將慕家拉下馬的好時機,錯過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
他願意冒更大的風險去試,而事實也證明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進展順利,齊政凱也不隻是罵他一聲糊塗了。
“爸,沒了慕寒生與慕世勳,以後要對付慕家對我們來說根本不是太困難的事情。我這樣風險雖然大了些,但值得的。”
齊政凱看著他,好一會都沒說話。
良久才沉沉的歎了聲,“你太心急了。”
“算了,”很快卻又道:“好在結果還不錯。不過,你確定事情處理幹淨了?不會被找到什麼證據?”
“爸,你放心。已經都處理幹淨了。慕敬陽肯定會懷疑慕寒生出車禍的事,可也絕對找不到任何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