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幹嘛?”待咳嗽緩下來,鬱玨惱怒的低吼。
陳子墨嘴角笑容燦爛,但看向他的目光卻陡然變得陰惻惻,“有閑心關心別人,先關心關心自己。”
“……”
鬱玨一口牙差點沒咬碎。
這醋也吃,他是掉醋缸裏了吧。
一旁的靳北辰再度往一旁挪了挪。
“這不是二嫂嘛,我替關心關心,替你關心。”鬱玨嗬嗬解釋,抽過紙巾擦拭襯衣上的酒漬,卻在無法擦拭掉後,受不了的開始解開襯衣紐扣,然後一把脫下。
光著胳膊就往二樓走去。
“二哥,借你一件襯衣。”鬱玨有潔癖,而且是十分嚴重的潔癖。
看著明顯有逃跑嫌疑的鬱玨,靳北辰難得勾兄弟的沒有拆台。
傻子都看得出來,在二哥撥打了一通電話而無人接後,典型的魔化狀態,誰惹誰倒黴啊。
可憐見的孩子,總是學不乖。
小時候那麼多次老虎尾巴上拔毛,吃虧還少,典型的欠虐型。
靳北辰眸色一轉,聰明的避開女人話題,倒是提及了霍慬琛,“對了,你之前傳我的資料我看了下,”靳北辰放下酒杯,修長的手指落在杯緣,摩挲了下方才繼續,“如果一切屬實,而慕寒生那邊拿不出最新證據的話,之前的股份轉讓幾乎可以肯定不具法律效益。”
也就是說,慕槿歌得到手的林躍股份將被拿出來,並且重新分配。
幕言很有可能能夠得到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
陳子墨聞言眉梢一樣,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如果……”
“就算曝出慕槿歌是慕寒生的女兒也改變不了他婚內出軌的事實。法官會更偏向女方,而且兩件事間隔太短,很難讓人不去懷疑他有故意的嫌疑。”
靳北辰知道他要說什麼,出聲打斷。
所以說,現在無論慕槿歌他們做什麼都改變不了要分出一半股份的事。
一旦幕言拿到股份,他在林躍的時間就不會太長,或許都不用等到年關他就會回到海城。
“聽說你可是為了助林躍收購宏發犧牲掉了自己的一個地下賭場了。”
所以,就這麼讓那個女人輕易的得到股份?
陳子墨勾唇,搞什莫的看向笑得無辜純粹的靳北辰,“你這是在替霍慬琛說話?”
關他屁事。
一個賭場,就當是給她老婆練手的。
沒了就沒了。
沒了賭場跟剛才在機場因為他們,那個笨女人才敢把自己丟下的恩怨比,一個賭場算什麼。
靳北辰嗬嗬一笑,“你們不是合作夥伴嗎?需要我說話?”
打太極,誰也沒靳北辰強。
陳子墨不點破,過去海城七少分兩派,也就北辰跟兩邊的人都熟識,但之前兩邊沒過節他也沒什麼。
後來他跟霍慬琛因為靳瑤瑤而生了嫌隙,中間鬥過一段時間,但也因為他在國外沒有左右為難的時候。
他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聯手,雖然明麵上一副誰都看誰不順眼的姿態,但都是驕傲的人,卻也有著遇到棋逢對手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