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慕槿歌那個女人好像都不怎麼喜歡化妝,定多也就場合需要畫個淡妝。
他不喜歡脂粉味。
這樣的她,很好。
靳瑤瑤這個時候是動都不敢動一下了,尤其是抵著自己大腿的……
僵硬著身體,張嘴剛想咒罵,敏感的耳墜就被人輕啃了下,然後便是男人磁性性感的嗓音。
“方誌呈應該是海城人,在M國GR集團確實有名高管叫方誌呈,土生土長的M國華裔,但奇怪就在於對方的所有資料都隻是近二十年的,之前就連一張照片都沒有,而且對方沒有親人,一直孑然一生。”
也就是說,根本無從查證,這個方誌呈是不是就是那個方誌呈。
或者說,有人已經李代桃僵,並且抹去了原主所有的痕跡。
靳瑤瑤不動了,耳邊是他告知的訊息,腦子有些不夠用,想了想,似才消化過來,“你是說這個方誌呈極有可能是個假的?”
“嗯。”陳子墨懶洋洋的應道:“不過也不是無處可查,但或許要稍微廢一點功夫。”
“怎麼說?”
聽著她迫不及待的語氣,陳子墨又有點不舒服了。
自己的事情都沒見她這麼緊張。
但想到這女人情商不高,智商也就那麼一點,懶得為難她。
“既然對方是土生土長的M國華裔,銷毀了所有的資料,但沒辦法清楚過去二三十年裏接觸到的所有人。”
聞言,靳瑤瑤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找個跟他過去有關的人出來辨認就能確定?”
陳子墨抬頭,眼神頗為深邃的睨她一眼,
“你這麼笨,你是怎麼成為我老婆的?”
靳瑤瑤:“……”你丫的就離婚啊!
又不是我不願意離的。
問個問題也能被鄙視智商,靳瑤瑤也是心火旺盛。
“既然對方能夠想到那些痕跡都不會留,你覺得對方想不到這麼明顯的一點?”
靳瑤瑤被問的一愣,也是。
資料可以抹去,但總不可能將認識他的人全都給殺了吧?
先不說工程量太大,就是這動靜也該引起M國政府的關注。
所以——
想到某種可能,靳瑤瑤一臉興奮的看著他,“他整容了!”
整容成方誌呈的樣子,然後取代他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舍棄原來的。
“那天我近距離的看了他的樣子,雖然光線有些暗,不過倒沒怎麼看出是整過容的。而且他臉上有一條疤。”
方誌呈的照片他也一早就從鬱玨寄來的資料裏看到過。
但奇怪的是——
“鬱玨之前親自去M國那邊調查過,多個認識方誌呈超過二十多年的人都說這疤痕是他一次休假回來後才有的,說是遇上意外。”
如果整容,沒道理不連那疤痕一起去掉,畢竟那道疤太打眼了。
事情越來越邪乎了。
找他的意思是,這方誌呈沒整容?
又不是同一個人,又怎會跟原主長得一模一樣呢?
靳瑤瑤覺得腦袋都快要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