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過試試,但不曾想過父親竟然會這樣輕易地就答應了。
是意外但也是驚喜不是嗎?
……
帝都,慕寒生的私人別墅內,室內一片清雅幽靜,極具Z國古典氣息的裝飾,屏風瓷器,茶座杯盞,深色木製地板,上麵卻有一層水漬,四周還有零碎的白色瓷片。
而慕寒生的手中空空如也。
“不可能!”想也不想的否認,因為這突然的詢問慕寒生緊皺著眉頭,甚至於對霍慬琛都表達出一種不滿。
那是對慕語侮辱的本能的抗拒。
這件事他並非第一次聽到,之前慕言也曾這樣說。
可他始終不願相信,可如今聽霍慬琛的話,他卻覺得恐慌。
看著慕寒生反常的態度,霍慬琛沉了眸,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交疊的雙腿舒展,一雙睿眸深邃寒湛,“慕先生,這件事很重要。但能夠查清楚這件事的也隻有你。我不信當年媽會做那樣的事情。槿歌很像她,做事她們恩怨分明,對錯從來都隻對當事人,不會牽連無辜。不然慕瑾柔與慕澤楷不會至今安然無恙。這其中必定有誤會。槿歌很在意,我希望您能徹查。”
這事hi慕槿歌親口對霍慬琛提起,就在那天見過慕澤楷之後。
是慕澤楷帶來,當時她雖未表現什麼,隻是極力否認絕無可能。
但她心底緊張,以至於一天精神狀態都不佳,夜晚回去在他百般誘哄下才透露一二。
她不懷疑慕語為人,但慕語精神狀態有問題這是誰也忽視不了的問題。
從她記事起,慕語精神狀態有過一段時間是好是壞,是在七八歲那兩年才徹底迷失,雖也不能保證,在這之前是否有過短暫問題出現。
慕言的話他們一個字都不信,但慕澤楷卻說有慕世勳作證,甚至還有當初跟著慕世勳一起過去的不少人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一個人的證詞有誤,那這麼多人的……
霍慬琛不下任何結論,他隻希望去求證一個結果。
“我會查清楚的。”良久,慕寒生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霍慬琛起身,卻在轉身之際,突然又道:“慕先生,我想您該知道,您的太太最近頻繁跟齊凱有來往。”
慕寒生神色一怔,須臾目光陡然一沉,“我不會再讓她做任何可以傷害到槿歌的事情。”
霍慬琛不置可否,隻是道:“齊凱是隻老狐狸,沒有利益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參與。”
慕寒生卻皺著眉,似是一時有些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以為他跟自己說主要是擔心慕言會聯合齊家再來傷害槿歌,可後一句卻不竟然。
他這是想要告訴他,阿言還有什麼事情是隱瞞著他的?
“慕言還有沒有認識什麼其他人?”
“阿言的朋友圈幾乎都在帝都,如果還有其他什麼人的話我應該都清楚。當年孤兒院,也就周偉明與我同她相熟,而且沒多久我們就被領養走,孤兒院那邊應該也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