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親,妖孽的俊顏暗含寵你,“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你說的那些我自會處理。”
他從來就不曾在乎過盛林,又何須去在意裏麵的人。
他要的從來都隻是一個結果。
一個讓爺爺後悔不迭的結果。
聽她固執己見,根本不將她的意願考慮在內。
靳瑤瑤不像慕槿歌,受了委屈也隻是隱忍。
她很喜歡哭,自小就是如此。
雖然有時候她也不想,但就是控製不住。
就好比此刻。
隻要一想到他要把自己困在身邊,她就覺得今後的日子暗無天日。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掠奪不過是因為她曾是陳子昂的妻子。
既然他可以放棄盛林,為什麼就不能放了她?
“你知道我沒什麼鬧心,脾氣也不好。當初答應霍慬琛過來也是以你為籌碼。如果你敢悄悄離開,我就有辦法讓慕言反敗為勝。”
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聽到這最後一句,靳瑤瑤陡然抬頭,不敢置信而憤怒的瞪著神色溫柔的男人。
他的聲線很輕柔,就連目光也是溫柔的。
可每一個字卻是那麼的殘忍。
“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陳子墨親了親她的唇,又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薄唇輕貼著眼角低低的呢喃,“我就可以。你知道的,我說到做到。”
當初他可以因為她,而對付慕言,也可以因為她,而對付慕槿歌。
如果是之前,以槿歌和霍慬琛的本事,靳瑤瑤還不至於太忌憚。
可聽到那通電話後,她不敢賭。
隻是真的要一輩子都困在他身邊嗎?
她,不要!
在自己還可以控製自己的心之前,她不願再繼續淪陷下去。
眼淚不受控製的不斷低落,她哽咽的妥協,“多久?”
她的聲音太軟太輕,最初陳子墨並未聽清,“嗯?”
“嗚……你,你要把我困,困在你身邊多,多久?”
困嗎?
在他身邊真的就這麼讓她難受嗎?
陳子墨直覺排斥這樣的想法。
腦海裏同時也在思考著她這個問題,卻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個答案。
最後隻說了這樣一句,“等我膩了,自然會告訴你。”
“好了,別哭了。你現在難道不該是先跟慕槿歌打電話告訴她事情的進展嗎?她好進行下一步。”
聞言,靳瑤瑤也隻得按捺住心底的難過與絕望,緩了好一會情緒,才敢給慕槿歌打電話。
……
快到初冬,天氣漸漸轉涼。
這天的海城陰雨綿綿。
天氣不好,霍慬琛不允許慕槿歌再去公司。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
“地麵濕滑,如若不小心摔跤怎麼辦?”
這人如今拿捏她很準,知道她有多在乎這個孩子,一點危險也不願冒。
最後自然是他勝。
她聽話的呆在了半山別墅,陸青青一早過來陪她。
她有些無精打采,滿臉寫著“我很不開心”,慕槿歌有心想要關心,適時,靳瑤瑤的電話撥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