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萱萱聞言猝然瞪大著雙眸,驚愕恐懼的看著眼前麵帶微笑地男人,害怕得瑟瑟發抖。
“對了……”走了幾步,霍慬琛突然又道:“金小姐,如果我在任何場所看到有關我妻子或者我妻子母親任何不利的新聞,所有的責任我都會算到金小姐的頭上。”
這一次,霍慬琛不再停留,帶著慕槿歌毅然的離開。
金萱萱提著的氣隨著兩人的遠離而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地跌坐在地上。
慕寒生看著兩人消失在眼前,伸手探在空中,眼神熾熱卻又克製。
得知她是慕語的女兒,他有太多的疑問,但更多的是驚喜是希望,是重生活過來一般的興奮。
他隻求小語還好好的,他隻要她還好好的。
他很想留下她,她是小語的女兒就是他的女兒,但慕寒生知道今晚不行。
他今天還有太多事情要做。
“今天很感謝各位前來參加家父的壽宴,我們給大家備了手信,還請不要嫌棄。”徐樂寧在丈夫的示意下,早已經讓傭人將準備的手信搬出來,這儼然是要提前結束壽宴的打算。
在場都是聰明人,一個個打著嗬嗬說著感謝。
過去領了手信離開。
慕寒生強忍著,同慕敬陽一起送走了所有的賓客這才迫不及待的將徐秘書叫過來,詢問事情始末。
……
出了慕家,慕槿歌滿心的疲憊,並非因為那些流言蜚語。
垂眸看著手裏小小的優盤,目光有些深遠。
霍慬琛過去替她將安全帶係好,也沒說什麼,坐回自己的位置發動引擎然後離開。
兩人回到酒店的時候還早,兩人又什麼都沒吃,直接在下麵解決了晚餐才回房。
從慕家出來,慕槿歌就有些心聲不寧,走神是常事,好幾次霍慬琛說話她都沒能及時回答,或者沒聽到的反問。
霍慬琛她知道,她是好奇那個優盤,卻又害怕那個優盤。
回到酒店套房,霍慬琛過去給她拿了睡衣,又進去替她放好熱水,這才彎腰將她一把抱住。
突然的失重讓她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抬眸眼前是男人溫柔的俊顏,貼著他的臉蛋蹭了蹭。
“先乖乖的泡個澡,不要胡思亂想,有什麼我們等會再說。”
慕槿歌點頭,好一會道:“霍慬琛,我母親真的是……”
從出生懂事起,她就一直生活在海城。
知道莫有天不是自己的父親也是三年前突逢變故,這三年來她一直順著線索找尋有關親生父親的消息,但一無所獲,卻不想原來不僅是父親,就連母親也有著太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不管媽是誰的女兒,她隻是我們的母親。”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有任何的改變。
不安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突然就平靜了下來。
是的,不管母親背後有什麼故事,她隻是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