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墨一口氣哽在喉嚨口差點沒緩上來。
該死的女人,剛才分明是想要見自己的,現在這一臉的“老子見你就煩,趕快從我眼前消失”的嫌棄是幾個意思?
“靳瑤瑤!”他陰沉沉的喚道,身體再度往下壓,朝她靠近。
靳瑤瑤看著越發近在咫尺的妖孽俊顏,一雙眸閃爍不定,心底更是擂鼓一般咚咚的跳個不停。
他的眼神太有威懾力,臉色也是陰沉到了極點,靳瑤瑤抿緊了唇,本是想要繼續的話語戛然而止。
凝眸看著眼前安靜下來的小女人,看著她因為害怕而無意識的舔舐著自己唇瓣的舉動,陳子墨眸色沉了沉,俯身無視還有慕槿歌他們的在場,在靳瑤瑤錯愕而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微涼的唇貼上她柔軟的唇時,三年來一直無處安放的心在一刻終於塵埃落定。
看著當著他們的麵都敢欺負靳瑤瑤的某人,慕槿歌猝然也冷了雙目,勾唇嘲弄的開口,“我倒是不知道陳二少還有喜歡欺負病人的特殊嗜好?”
那句特殊被慕槿歌咬得極為的重,好像他就是十足的變態一樣。
陳子墨的吻來得太突然,靳瑤瑤愣了好一會,聽到慕槿歌的聲音這才像是反應過來,在男人的唇舌試圖敲開她的唇齒時突然張開然後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聽到一聲悶哼,然後壓著他的男人抬起了身體,俊臉陰沉,隻是在觸及身下女人驀然紅了的眼眶後,所有的不滿和怒火像是瞬間被類似於收妖瓶的法器給全部吸走了。
摁著她的手臂鬆了鬆,就連語氣也有些不正常的僵硬,“不要亂動。你血管細本來就難打,還想多紮幾針嗎?”
被強吻還被訓斥,當初因為他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如天神一般將自己救出來而產生的那麼一點崇拜也蕩然無存。
可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好像根本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咬著唇乖乖的點了點頭。
待陳子墨手一鬆,靳瑤瑤立刻委屈的看向水心,“媽……”
綿長的一心,喚得陳子墨越發的煩躁。
尤其是剛才明顯還能隱忍,可這一聲後再也控製不住的落下來的眼淚後,好像滿病房的人都欠了他錢似的。
“陳二少還要繼續留在這裏,然後不要face的繼續惹女人哭?”慕槿歌性子大多淡漠,但一旦有人欺負了她在意的人,就會如一隻好鬥的小獸,牙尖嘴利得很。
三年前部正是因為陳子昂欺負靳瑤瑤不願離婚,她放下偽裝獨自赴約,最後逼的陳子昂不得不簽下離婚協議。
三年後,她照舊不會看著陳子墨欺負自己的朋友。
“陳二少的特殊嗜好還真不是一般的多,你這樣是怎麼健康長大的?”這樣招人討厭的性格,沒被人打死倒也是奇了。
看著因為陳子墨欺負靳瑤瑤而變得像隻想要保護小雞仔的母雞的妻子,霍慬琛將她抱到懷裏,擔心下一秒妻子就不隻是說說,怕是會上去撓他幾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