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個地方坐下,格外的聽話。
她忙他就在一旁接電話。
他的電話不曾斷,談話多是壓低嗓音,這是為了不打擾到他。
大概是有人辦事不力,慕槿歌在處理完最好一點事情後抬頭目睹的便是他眉頭緊擰,神色不濟,聲線低沉,但言辭堪稱銳利冷酷。
電話那端的人被訓得……慕槿歌在這邊聽著都覺得心理承受力不夠強大的人估計這會該哭鼻子了。
眼角餘光瞥到她的靠近,霍慬琛眸子眯了眯,“……我請你來不是讓你給我說故事的,如果辦不好,去人事部。”
然後便給果斷的掛了電話。
隨手將手機扔進口袋,霍慬琛過去牽住她的手,“回去,嗯?”
眼底的銳利斂去,目光溫柔,,薄唇養著繾綣的弧度,與方才陰鬱沉睿的男人判若兩人。
“怎麼呢?”慕槿歌遲疑了幾秒,忍不住問。
但凡工作鮮少見他這般不悅的。
除非真的是下麵辦事捅出了大簍子。
“沒事,下麵辦事出了點問題。”霍慬琛似乎並不願多談,但到底還是多說了一句,“郝助理已經過去解決了。”
對方是害怕擔責任,這才打了這通電話過來不為解決問題,隻為推卸責任。
這是霍慬最不喜的!
做事誰沒犯錯的時候,但比起犯錯讓霍慬琛無法容忍的是犯了錯不知補救隻知推卸責任的行為。
如若不是今日心情好,這人怕是早已經被人事部經理通知走人了。
“文叔已經讓人準備了晚餐,我們回去吃飯。”
說著牽著她的手穿過指縫與她十指緊扣。
他的腿還未痊愈,走路還有些慢,但沒關係。他們今後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走。
……
回到半山別墅,兩人洗了手,吃了飯。
霍慬琛今天一下午都記掛著下午她在辦公室裏說的那些話。
三年,也就那日浴室喝了點湯,這會兒倒是有些亟不可待。
從回來後一雙看向慕槿歌的眸就格外火熱。
不是沒注意到他看著自己的火熱眼神,但慕槿歌全當不明白。
三年過去,最親密也是那日浴室,雖然這一個多月,這男人也有得寸進尺的時候,但都沒有到最後那一步。
她知道,自己餓壞了他。
飯後,慕槿歌摸摸自己的肚子,單手撐著下巴,“吃多了,陪我去院子走走?”
這是詢問,但話落的同時她已經起身,打算自己去院子裏。
可才走了幾步,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霍慬琛直接攔腰將她給了抱起來,無視在場還有眾多傭人、文叔在,嘴角輕揚,“我們去房間運……動。”
那個動字,被慕槿歌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唇。
瞬間變的有些模糊。
霍慬琛順勢就在她掌心親了下,酥癢的讓慕槿歌想要縮回,可又擔心他還會說出些什麼,手就那麼停在他的唇邊,猶豫著是該捂還是不捂。
瞧著她難得迷糊的模樣,霍慬琛薄唇輕抿,黑眸極具侵略性的凝視著懷裏的人,眼底彌漫的火焰仿佛要將她給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