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慬琛……”唇齒被侵占,慕槿歌困難的喚著他的名字,也不知是因為這突然的親密還是太過激烈的親吻讓她有些缺氧,漂亮的臉蛋酡紅,雙手推搡著,一雙眼不時地瞥向他的身後,就怕有人突然闖進來,看到這一幕。
瞧著被吻還心不在焉的女人,霍慬琛凝視著她的模樣肆無忌憚,雙手一抱,身體一個旋轉就將她壓在了辦公桌上。
修長的雙腿擠進她的雙腿間,眸光充滿侵略性,肆無忌憚的像是要將她就地正法一樣。
這樣的認知讓慕槿歌滿心危機感。
這人還真是肆無忌憚慣了,沒什麼是不敢做的。
兩人如今算是徹底把話說開,他一激動真把她辦了她也不該感到奇怪。
“霍慬琛,你,你放開……這裏是……辦公……室……”而且還是她的辦公室。
不像他的,沒他允許無人敢進。
霍慬琛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控製著她抗拒的雙手反剪在後身形下壓,迫使她撐在桌麵上,一個用力輕抬,讓她得以坐在辦公桌上。
“乖,”低啞的嗓音如演奏的大提琴音,誘哄著:“我就親親……”
“不行。等會會有人進來,你鬆開。”
男人放過她的唇,慕槿歌氣息不穩的拒絕。
可他置若罔聞,唇舌如入無人之境,肆意遊走啃舐。
那隻本控製她雙手的手不知何時爬上了大腿,遊移的向上……
慕槿歌身體猝然緊繃,又羞又怒,“霍慬琛,不準……你放開……”
霍慬琛哪裏能輕易停下來,本就對她沒有抵抗力,再加之三年過去也就那次浴室裏一次,還不是完整的,這會心底的猛獸被放出來了,他自己都難以控製。
他輕咬著她的鎖骨,低啞的哄著,“槿歌,我要你。”
是懇求也是宣示。
慕槿歌真是要被他給弄哭了,嗓音軟軟的帶著哭音,整個人急得不行,尤其是感覺到那手眼看著就要觸碰上,可偏偏她無法阻止,“回去,回去好不好?”
霍慬琛垂眸看著被自己咬出齒痕的鎖骨,又心疼的親了親,這才克製的問:“回去怎麼都可以嗎?”
慕槿歌這會隻想他放了自己,自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嗯,”她低低的應著,眼角因為緊張也因為那被撩撥而起的春情濕潤了。
從他左腿動手術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之前在醫院不能動她都不會跟他有過多的接觸,後來回到半山別墅她也拒絕同他親近,偶爾偷個吻,再多福利也就摸摸……更近一步……那根本就是做夢了。
過去三年,她不在也就算了。現在她夜夜睡在自己身邊,他根本做不到心無旁騖的蓋棉被純聊天。
他從不掩飾對她的欲望。
他狠狠的動了下,讓她明確的感受到他的難耐,在她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抽出了手,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安撫的親了親,沉默了好一會來平複自己。
“那今晚就看霍太太你的表現了。”說著,又在她唇上親親咬了下, 然後意氣風發的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