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清心寡欲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話不知是感歎還是詢問?
慕槿歌就當他是無事發牢騷。
不,不是無事。
這人就不會乖乖聽話。
吃不到,總能摸摸吧。
那手遊走在她身體各處,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
“你這樣,不難受?”慕槿歌在幾次抓他手無果後,內心隻剩無力。
如何不難受?
就是抱著就足以讓他情難自禁,更何況是這般撫摸著她的身體。
所以,在妻子這番話過後,霍慬琛心不甘情不願的將手從她睡衣內退了出來。
側頭,在她額前親了親,“睡吧。”
人都有欲望,男人有,女人也有。
有欲望不可恥,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自己法定的丈夫。更何況這人深知自己的敏感點,不許多有技巧就能激發出她內心深處的情緒,更何況他有心撩撥。
慕槿歌在短暫沉默後,抬手往他胸前撐了撐,作勢就要掀開被子。
霍慬琛拽住她的手,無奈出聲,“這是又要去哪?”
慕槿歌自是不會讓他看出自己的異樣,咽了咽喉嚨,出聲:“喝水。”
隻可惜,饒是有心壓下那份嘶啞,終究是難逃霍慬琛敏銳的聽覺。
夜色下,病房內燈火通明,霍慬琛睇視妻子一眼,那雙眸宛若午夜星辰,仿若有光影流動,他微微挑起嘴角,一本正經的問:“想呢?”
兩個字讓慕槿歌動作猝然一僵,那種被人窺探清楚的羞臊讓她抿了抿唇,一雙眼滿是羞稔與難堪。
“槿歌不用害羞不用覺得難堪。”他捏著妻子手心,心情愉悅,嘴角飛揚,他說:“你先生我這般秀色可餐,槿歌動情不用難為情。”
天啦!
慕槿歌單手抬起撫麵,內心低喚一聲。
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這人能這般的不要臉了。
抬手不客氣的拍開他拉著自己的手,待他鬆開,慕槿歌轉身過去當真給自己倒了杯水。
她不過去,就靠著置物櫃喝著,目光落在一處,但不看他。
瞧著在慢慢喝水似在平複心情的妻子,霍慬琛笑看著她,“我也渴了,給我倒杯過來。”
慕槿歌喝著不動,一雙眸平靜的掃了他一眼,明顯就是不信。
霍慬琛笑著,聲音偏寵溺,“我真渴了。”
說著舌尖還掃了下唇瓣。
將水杯裏的水喝完,慕槿歌到底還是倒了杯過去。
來到床邊,她不靠近,伸手過去示意他自己來斷。
這人就算傷了一條腿,還是一樣的危險。
瞧著她那防備的姿態,霍慬琛沒好氣的揚眉,“站那麼遠我怎麼喝?”
手拿啊!
你傷的是腳又不是手。而且剛才手不是還用得很順溜嗎?
慕槿歌不說,但望向他的眼神倒是充分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乖,過來。”霍慬琛招手,而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一臉的誠懇,“我保證什麼也不做了。”
慕槿歌是不信的。這人如今在她這已經沒了信用度。
“很晚了,再不睡都要天亮了。”他看向她的眼神好像她是多不聽話的小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