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慕太太了。”霍慬琛感謝,他複又看向慕寒生,“下次慕董若與家人去了海城,定要通知晚輩,好讓晚輩以盡地主之誼。今日就不過多叨嘮,我與妻子就先行回海城了。”此番話是禮節,也算是結束這次帝都之行。
他們今早回去也好,人若不在,齊家人要找人還得到海城,那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齊家手伸再遠怕也有所顧慮不到。
……
有關齊遠之調戲霍慬琛之妻,深夜被揍得送往醫院的事情,自然是被壓了下來。
待霍慬琛帶著慕槿歌離去後,剩餘的善後工作自然是由慕寒生來。
慕寒生親自發話,誰敢私自將所拍攝照片與視頻發出去,但私底下的一番議論自是免不了。
他們可以阻止一張嘴,但不可能阻止成千上百張嘴。慕寒生也不過是不讓這件事再繼續擴散。
周年慶結束,慕寒生與慕言待送完所有的賓客,“我去醫院看一下,你跟小柔先回去。”
“我陪你一起吧。”慕言道。
慕寒生拒絕,“今天你也累了,你先跟小柔回去,我去醫院了解下情況就會回來。”
見丈夫堅持,慕言也不過分執著。點了點頭,她叮嚀道:“那你路上小心。”
送走慕寒生,慕言轉身便看到站在很厚漫不經心的女兒,一言未發的上了車。
慕瑾柔看著,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抬步從另一邊上去。
“開車。將隔板升起。”兩句話,司機立刻照做。
聽著母親讓將隔板升起,慕瑾柔掃了眼,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坐著。
待空間內隻有兩人,慕言側身看向她,“你跟齊公子說了什麼?”慕言直截了當的問。
慕瑾柔側靠著車門,對上母親毫無笑意的眸,懶散挑眉調笑:“媽,你這麼嚴肅幹什麼?這個問題你之前不是問過了嗎?”
“小柔!”她懶散不甚在意的態度讓慕言眉頭蹙得更緊,“媽沒跟你開玩笑。”
“是!”聞言,慕瑾柔立刻坐直身體,身形筆挺,如若不是身上還穿著晚禮服,坐姿規矩的不熟不對嚴格訓練的軍人。
“齊遠之雖貪色,但並非無腦的人,剛才慕瑾柔的那番話,他也聽了進去,你覺得事後他會想不明白?”對於慕瑾柔這亦正亦邪的姿態,慕言也很是無奈。
女兒從小自主獨立,根本不需要她跟她父親過多的操心,也因為她是慕家唯一的小公主,備受寵愛自不必說。
尤其是老爺子,把對寒生的愧疚都彌補在了她的身上,自小帶在身邊,養成了她無法無天的性格,平常就算是她跟她父親都說不得半句。
慕瑾柔一臉不讚同的看向母親,不甚在意的道:“他貪色關我什麼事?”
“我可是提醒過他,這個女人他碰不得,他自己不聽,硬要湊上去,這也怪我?”
她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即便齊遠之想到了什麼,也不過是猜測,做不得準,再經此一事,一時半會也無法找她麻煩。這樣一想,慕言也倒沒那麼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