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雖飽經磨難,但到底礙於爺爺尚在,明麵上他們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再後來自己強大起來,一些人就更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像這樣被人直接命令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現在聽來倒也不覺刺耳,竟倍感親切的很。
輕吻了下唇上的手心,慕槿歌瑟縮了下, 但未立刻抽開,一雙眸怒視著她,纏在腰際的手提醒著她此時已然毫無退路。
正如他所言,她什麼地方他沒看過,摸過,親過,所以不用在意,真的不用在意。
有關心理建樹,怎麼說?
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再多的心理建樹,也無法消弭一個人光著身子站在另一個人麵前的窘迫,就算這人同她是世間最親密的人也一樣。
身體緊繃是一定,但緊繃的又何止她一人。
如若她仔細看去,定會發現霍慬琛比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眸色深了,呼吸沉了,就連攬著她的手,溫度也在不斷飆升。
但意外的是,他並未有進一步的舉動。
他不知從哪裏拿了一個遙控器,先是遙控將房間內的窗簾拉上,又開了燈,這才將她打橫抱了出去。
室內的溫度也不知什麼時候調高了些,就這樣被抱著出來她也不覺得冷。
霍慬琛將她放到床上,衣服擱在了一邊,他微微撩開她的發絲,生意帶著蠱惑,“我替槿歌穿衣服。”
慕槿歌麵色鎮定,但肌膚透著誘人的紅。哪裏還能讓他幫自己穿衣服,而且還是這樣貼身的衣物。伸手就要奪過,但被他更快一步的閃開。手中赫然拿著她的內衣。
看著近在咫尺,卻怎麼都無法奪過來的衣服,再看看他越發深諳的目光。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一張網,將她徹底的圈在了裏麵。
遲疑了幾秒,慕槿歌妥協。
她也不顧羞澀,低低的催促了聲,“快些,涼。”
其實不是很涼,但現在不涼也要說涼。
怎麼說?
穿衣過程慕槿歌不好受,肌膚接觸時肯定,不時觸碰到,但更不好受的是卻是霍慬琛。
這是一場讓他甘之如飴的折磨。
有關幫妻子穿衣,該怎麼說?霍慬琛是既享受又無奈。
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猶如一場抓心撓腮,讓他心癢難耐卻又不舍下手。
隻因目睹妻子眼瞼下那淺淡的黑暈。
妻子該是天生麗質,就算長期熬夜也很難在她眼底看到黑眼圈,但這段時日下來,她的眼底有了一圈黑色,盡管色澤偏淡。
他知道,是近來自己的需索無度造成。
替她係好睡衣的最後一顆紐扣,霍慬琛掀開被子將她放了進去,自己又和衣在一旁躺下,拍了拍她的發道:“快睡吧,下午帶你出去。”
慕槿歌是真累了,這會躺下去就可以睡著。但這人竟然真的什麼都不做的隻給她穿了衣服這讓她更詫異,所以忍不住便問道:“就這樣?”
霍慬琛俊眉一樣,半撐起身體,俯身望向她,半認真半玩笑的揶揄,“槿歌這是在失落什麼?”